“哇塞,原来爷爷生前还是个有钱人啊!”我不禁发出了感叹。这个年代能建栋别墅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也很平常的事,倘若建座特别讲究的复古的中国式宅邸,那可不是了不起可以形容的了。
“切,比原来旧了很多。”西说到。
“咦,西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当然来过。”
“那你为什么不知道路?”
“呃……”
看着西困扰的神情,我大概猜到了她也是个没有方向感的路痴妖怪,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
“笑什么笑,快去开门!”西恼羞成怒把我拧到门前。
我握着钥匙,站在门口,不知怎地,我虽不曾听说过爷爷的事情,不曾见到他过,却让我感觉无比的熟悉与温暖。锁还是从前用的锁,铜制的锁上有些微的绿锈,我把门打开,空荡荡的室内只有支嘎一声。
进入天井再往里走就到了堂屋,西不知往哪里摁了下,灯一下子全亮了起来,瞬间看到室内的景象,我不由的变得惊讶,房子应该还保存它最原始的模样,桌椅都还是老旧的红木家具。
“哈哈。”
记忆里似乎被尘封了什么,有张模糊的老人的脸,对着我露出慈祥的笑。
“小离乖,不可以去那里的。”
“快点看看,能不能找到玄青说的那个东西。”西的声音打破我模糊的回忆,我茫然地在屋子里走着,房子很干净,想必是爸爸经常让人打扫的缘故。
我和西分头寻找着玄青需要的东西。
“那,小离,既然要到老宅去,就顺便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那晚接完爸爸的电话,玄青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说。
我正疑惑间他又道:“这个东西只有你爷爷有,还麻烦你把它拿来,它叫红拂泥。”
“唉~”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叹气,心里感觉很空,很不舒服。
玄青说的红拂泥被装在灰色的陶罐里,当我打开看似仓库的房间时,里面的灰尘已经堆积得很厚,可能爸爸不怎么来检查,家政的人便偷懒放过了这里。
陶罐上贴着张黄纸,上面写着难以看懂的字迹,只依稀从西的描述中感觉就是它。我拍去上面的灰尘,抱着高十厘米,宽十五厘米的陶罐走出仓库。
“西,你说的陶罐我找来了。”回到客厅,便见西悠闲的在喝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西,你竟然在偷懒!”
她被吓到,刚含进口里的茶喷了出来,她尴尬的扭过头:“这不,有点口渴了,我也是刚过来的。”
“说谎。”我不满的把陶罐重重砸在茶几上,气愤的寻找房间睡觉。
无意间走进一间看似婴儿房的房间里,小小的婴儿床摆放在一张宽大的床旁,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整洁得仿佛还有人住。书桌就摆在床边,床对面立着一个木制大衣柜,鞋架摆在门边,中间有块用来给小孩玩耍的地毯。
每次闺蜜来家里吃饭,老公总做她喜欢吃的菜,好客的老公让我发疯
夏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