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马步的文诛摇头:“得得得,你是悠闲,我是偷懒,得了吧,你就别卖弄你过目不忘的本事了。今晚我们去放烟花吗?那些小妹妹可是水灵得紧啊,你也顺便再找一个女友。”
“去啊,怎么不去,在江南放烟花,别有一番风味啊,要是到北方,就放不出这股味道了。”古时月叹道。
“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女人吗,把灯一关,感觉还不是一样的?”文诛猥琐地说道。
“肤浅,我说烟花,你给我说女人,满脑子都是女人,早晚一天女人会害死你的。”古时月大怒。
“好好好,我肤浅,我肤浅,那大才子给我这粗人说说,江南的烟花和北方有什么不同?”文诛认错道。
文诛认错,古时月才满意的点点头:“北地自古出豪杰,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惟有苍凉豪迈的大地才能孕育怎么多的英雄。”
“而江南啊,多是儒雅风流之辈,在江南这快土地上,你甚至不敢大喊,怕一喊就会打碎这宁静的风景。而北地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别人就得骂你娘娘腔了。”
“那里,我怎么不知道,我现在就喊一声。”文诛不信地问道。
“胖子,哥哥劝你不要喊,不然打破这雅景,我怕你心里会难受,你看那含苞欲放的桃花,那缓缓流动的细流,那枝头羽毛鲜艳的小鸟,你忍心打破这一切吗?”古时月轻声劝道。
“哼,我不信,我偏要喊,啊……啊……啊……!”文诛固执己见。
古时月摇摇头,叹息一声,继续扎马,不再管在旁边喊得如杀猪一样的文诛。
嘎吱,二楼木窗打开,古渡伸出头来:“鬼叫什么,精力旺盛得很是吧,那就再扎两小时。”
文诛顿时面如土色,闭着嘴连呼吸都不敢,胖脸憋得通红。
“出气吧,我爸走了,你再憋着,你这条猪命就该一命呜呼喽。”古时月嘲笑道。
“呼……师傅真是神出鬼没啊,吓死我了,又加两个小时,我这两跳肥腿可非被废了不可。”文诛眉毛皱在一起。
“我爸心情本就不好,你又叫得跟杀猪一样,当然要吃点苦头,怎么样,我叫你别叫,别叫,你就是不听我的,我说你叫了之后心情肯定会变差,这回信了吧。”古时月摇头晃脑地打趣文诛。
“要不是你把市座的公子和孔雯掉在酒店房间的窗户外,我会和你在这里受罚,师傅的心情会不好?”文诛反讽。
“别给提那个贱人,谈两年恋爱,她说自己是大姑娘,要结婚才给我,我没揭穿她,哼,要不是怕给老爸惹麻烦,我早就宰了这母狗。”古时月气愤地说。
“你惹的麻烦已经不小了,市座的公子诶,四五个断手断脚的保镖,啧啧啧。”文诛啧啧有声。
“你也有份,别推给我一个人。”古时月面无表情。
“你……”文诛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