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罗伊铭撕下衣袖蒙在脸上,猛地推开窗子,人一下子便进了房间。
罗伊铭本来就长的高大威猛,再加上这夜色拉长影子,加上那猎户畏缩着在床前,愈发衬托的罗伊铭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你是谁?”猎户抖抖索索的问。
“哈哈哈哈”,罗伊铭大笑起来,说:“好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今儿小爷下山,不想碰见你俩这活宝。”罗伊铭装作土匪的样子。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猎户磕头如捣蒜。
“大王饶命!”那女人也颤了声说。
“我为什么要饶你们!“罗伊铭故意匪里匪气。
“我们跟大王无怨无仇!大王要拿什么东西,尽管拿,只要饶了我俩的性命!”猎户说。
“嗯”,罗伊铭点点头,说:“说的也是。小爷今番下来,不过是为发财,没必要要尔等性命。”
罗伊铭说了几句,才想起此次不过是为了寻些吃食,便问:“有吃的没有啊。小爷饿了!”
“有有!”女人忙不迭的答,又说:“厨房里有剩下的牛肉,还有……”
女人还要说,罗伊铭却打断了,指着猎户说:“你去给小爷烧只鸡来,顺便弄点酒来。”
猎户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说:“你快去啊。”
罗伊铭将寒影剑抽出,一下子甩在窗棱上,直没进去一半,说:“你要敢跑,或是有什么坏主意,小心你的脑袋!”
猎户吓出一身汗,嘴里说着“不敢,不敢。”
猎户出去杀鸡去了,耳听得鸡叫了一声,然后就是开膛破肚,架在火上烧烤的声音。罗伊铭闻着香味,肚里的馋虫都要跑出来。
左右也是无事,罗伊铭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来。女人不过三十五六年纪,虽是商户之妻,却也保养有方,虽非凹凸有致,倒也有三分姿色。究竟如何,不必细表。
正说着,猎户却进来了,盘子里端着一直热腾腾香喷喷的烧鸡,还有一壶酒。酒虽不如元府的琼浆玉液,但在此时,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罗伊铭此时早饿坏了,接过来不住的只把酒肉往嘴里塞,模样还真像一个土匪。堪堪半只鸡吃进去,罗伊铭才重新提起精神。想起刚才的好戏,不觉有些遗憾,又想这荒郊野外的,自己也不认得路,今夜就不走了吧,就在此留宿,且看一场好戏。量这对男女也不敢如何。
思忖到此,罗伊铭打个饱嗝,说:“味道不错!”
“谢大王夸奖!”猎户垂手站在一边,忙不迭的答。
“草民不敢了!请大王饶命。”猎户惶恐的说。
“赛花不敢了!”女人也说。
“哈哈哈哈”,罗伊铭大笑,说:“你叫什么?”
“奴家叫何赛花,本是河西人,三年前被张大买来,张大常年与人在外收购皮子,奴家这才和猎户张三……,大王饶命,奴家再也不敢了!请大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