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余觉得后背一凉，连忙换了个义正言辞的表情：“我说这对狗男女真是不要脸，刚离婚就在一起了，他们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真爱吗？”

楚瑶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你还来劲儿了？”

这次乔余是真的怕了，“我错了我错了！为了弥补我的错，我托人拿了两张温白莲的画展票，到时候你跟秦莫一起去，亮瞎他们的狗眼！方青砚有什么好的，不也是你不要的二手货，秦莫可比他强多了。”

楚瑶挑了挑眉：“你有本事当着方青砚说这些话！”

乔余当然不敢，“我们都是体面人，当众撕多难看，我们要打脸于无形！你信我啊，你带秦莫去，保管舆论马上就倒到你这边！”

“得了吧！你就别害秦莫了，你不看看最近秦莫那些女友粉在底下留的评论！”

“这你就不懂了，秦莫现在要转型当实力派，女友粉这种东西，没有了也不可惜。”

楚瑶差点就信了：“说吧，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咳咳咳……我听说温之雨邀请了方青砚当特邀嘉宾。”

楚瑶手一顿，偏头看向她：“你是拿我当热闹看？”

乔余心虚地闪了闪眼神，抬手搭在她肩膀上：“话不能这么说啊小楚，你想想你这三年来在方家受的那些气！归根究底不就是方青砚他视而不见才会有的吗？温之雨不仅仅邀请了方青砚，还邀请了林勤跟方青砚那妹妹，你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的！说你在方家待了三年，最后还不如温之雨一张邀请函有用。”

乔余这话让她想起两年前的事情，那是她二十五岁生日，乔余帮她办了一个小小的生日派对，她本来也打算在派对上跟方青砚他们坦白自己身家不少的事情，可是那一天晚上，除了乔余他们，方家的人一个都没有来。

这不是最过分的，过分的是方婷玉把一张截图发出来了，截图里面是她拉的一个群，问收到她邀请函的人去不去她的生日派对，答案无一例外，全都是“不去”。

那张截图流出去了，整个圈子都在笑她不自量力，一个嫁入豪门的山鸡穿了好看的衣服真的以为自己是凤凰，还学人家举办生日派对。

旧事钻心疼，楚瑶敛了敛眉眼，“没什么意思。”

乔余啧了一声：“怎么就没意思了啊？那个方婷玉是秦莫的脑残粉，前段时间温之雨的那个公司联系了秦莫经纪人，想跟秦莫合作办个画展。两年前你请不来方家的人，两年后他们求不来秦莫。”

“唔——想想都有些刺激！”

楚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厉害了，现在都知道算计我了。”

“不敢不敢。”

沉默半响，乔余没忍住：“那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啊？”

楚瑶抿了一口菊花茶：“去啊，怎么不去。”

她倒是想看看，方婷玉知道自己的偶像跟她在一起，会不会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