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征服,想要制裁,想要把她狠狠地……
再看她是否还这样不知死活。
“禁欲太久?”
柯梁渊的嗓子有些沙哑,看来的确是火气太旺了。
“所以你这段时间做的这些事,就是想逼我好好找你泄一次火,是吧。”
“柯梁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发什么癫?”
“好啊,那我就称你的心,遂你的愿。”
车子刚好抵达程家宅院。
车辆还没停稳,柯梁渊就粗暴地推开车门,将程曼曼一把从车子里扯了下来!
刚才在诺曼公馆露台上时,程曼曼一时兴起喝了点酒,她这人什么都强,就是酒力太差,导致此刻她的武力值直接对半折损,竟然摆脱不掉柯梁渊暴走发狂的拉扯!
她就这么连吼带骂地被他一路拖拽到庭院里,男人浑身血液冲到了一个地方,直接奔着后院酒窖的方向走去……
“柯梁渊***给我放手!”
“柯梁渊!!……”
“渊?”
糟了……
他忘了,小云还在家里。
柯梁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虚,他心有不甘地松开了桎梏着程曼曼的手。
“小云……你怎么出来了。”
白舒云眼中还带着些许残泪,她抱着自己干瘦惨白的胳膊,柔弱地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
“我听到车子开进来的声音,就知道应该是你回来了……”
“你和妹妹……吵架了?”
“……”
柯梁渊没有回答。
这时,程曼曼的头被柯梁渊晃得直恶心,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转头哇哇啦啦地吐在了草坪上。
柯梁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她……她看了他一眼,然后吐了。
她现在竟然……这么讨厌他?不想和他做那件事,以至于直接吐出来的程度?
柯梁渊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也完全忽略了正在等待他答复的白舒云。
白舒云皱了皱眉,随后继续柔弱地提高嗓音:
“渊,我想和妹妹单独谈谈,可以吗?”
柯梁渊炙热未消,火气在胸口憋成一团:“和她?现在?”
“嗯。”
程曼曼完全不想理这两个神经病,又弯腰吐了个爽。
等她直起身板来时,柯梁渊已经离开了。
白舒云走到她面前,还给她递来了一张纸。
程曼曼推开她伪善的手:“白舒云,你该不会又是来玩下跪那一套的吧?”
白舒云没有说话。
“白舒云,我跟你说了一万次,我对你的‘渊’没有任何兴趣。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他睡过多少女人吗?他就是个自我感动的播种机,他的深情比草都贱,清醒点吧你。”
白舒云无辜的眼眸转瞬间变得犀利无比起来,犹如一双芒刺。
周围没有其他人在,也没有摄像头——
她不装了。
“那我也明白地告诉你,柯太太。”
“柯梁渊?谁稀罕。”
“我要的是钱,是权力,是地位,是柯氏集团接班人太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