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太想爸爸了,以至于晕倒了,我们回家吧!”
徐福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走廊里,楼阁内,房间内,到处都是手端消音枪的护卫,满地的尸体令空气中都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二人踏血而去,到了别墅外。
侯府,占地足有几万平,三栋小楼围绕而成,院子里花鸟鱼虫,应有尽有,甚至在中央处还有一人造湖泊,足见他敛财无度,贪污腐败。
如今,侯府上下已完全被占领,几十座坦克立于院子里,上百架直升机在天空盘旋。
“先生,别墅以外,侯家爪牙没留一个活口!”
“别墅以内亦没有一个活口!”
“先生,侯登科还尚存一口气,如何处置?”
果然,这就是先生门徒的办事手法,该杀的杀,一个不留,忤逆先生者,也斩草除根。
“侯登科,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城主罢了,他这样的庸才,背后一定少不了大人物的支持,把他挂在外面的歪脖子树上,自然有人来领。”
是生是死,就看他主子想不想要这条苟延残喘的狗了。
当他们退出庄园之外,江策马上开来了一辆丰田埃尔法,贴心的说道:“先生,先让师母回车里休息吧!”
徐福点了点头,把秦诗音放在了座椅上,并为她调整角度。
安生也听话的缩在他的怀里,一家三口总算是享受到安静美好。
“安生,你想看烟花吗?”
车子开出百米之外,徐福突然问道。
“想!”
安生并不明白徐福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就答应了。
“好,那你回头!”
这一幕,让安生永远难以释怀。
三座小楼应声而倒,滚石巨浪,让整个侯府随着“轰隆”声顷刻间被夷为平地。
“怕吗?”
“怕!”
安生缩在徐福的怀里,也难怪她会这么害怕,就算是成年人看到这一幕,应该也会崩溃。
“那你说,爸爸应不应该这么做?”
六年里,第一次见面,徐福发现他和
“如果安生也有足够的能力,也一定会这么做。”
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只有经历过痛苦,才会这么成熟。
安生,她经历了同龄人不该有的痛苦。
按照安生指路,车子停在了环外的贫民区,徐福终于看到了母女俩的生活环境。
“你们?就住在这里?”
太落魄了!
首先,地理位置不是很好,就在垃圾站的拐角处。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房子,而是塑料布搭成的棚子。
五平米的棚子里,摆着一张单人木床,床边有锅碗瓢盆,里面还有些喝剩的小米粥。
堂堂秦家小姐,本该享受锦衣玉食,如今却落得这步田地。
徐福阿徐福,你可真是个千古罪人啊!
“安生,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母女受一点苦。”
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他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