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虽然五十几,但那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说话铿锵有力,“少爷不记得你那是你运气好,要是让他知道你对他下了药,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不是我做的事情,凭什么要我买单?”,我站直了身子强忍着内心的苦楚,质问他。
他朝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顾墨心,我年纪长你很多,像你这样的人我看多了,你不过就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德叔——”,靳凌恒从书房出来了,他清冷的眸光向我们看来。
德叔将姜汤递给了我,警告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恭敬的说了声,“少爷。”
“你们在说什么?”
德叔沉默,他大概是想看看我到底能厚颜无耻到什么地步。
我漫不经心的说,“德叔说姜汤太烫了,不是一般人敢拿的,要我小心着点。”
德叔抬眼看着我,眼底的不悦稍纵即逝。
靳凌恒走过来对德叔说,“时候不早了,德叔早些歇息。”
回到房间后,靳凌恒扯了扯领带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进了浴室冲澡,我坐在沙发上捧着姜汤慢慢的喝,听着水流声我的心也慢慢的紧张了起来。
听闻这个圈子里的人随时都有可能看上外面的女孩,然后被带进豪宅,幸运的能在金主身边留上一两个月,而不幸的,连一夜好眠都得不到。
我才这么想着,浴室的门就打开了,他裹着浴巾走出来,我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上,手上的碗没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我正弯腰收拾他却走过来将我拉了起来,“明天自然有人收拾。”
那是上好的波斯地毯,就这样被我糟蹋了。
我拿过吹干的衣服说道,“时候不早了,多谢靳少的收留,我要回去了。”
他靠在沙发边慵懒的说,“入了秋的安平山野狗最多,你确定要现在下山?”
“安平山有专门巡逻的人是不可能混进野狗的,靳少......”,脱口而出的我后知后觉自己说漏了嘴。
安平山的守卫外人是无法知晓的,我紧紧的抓着手中的衣服,等待着他的质问。
他的目光耐人寻味,“你知道的倒是多。”,他起身朝我走来,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下巴,猝不及防的落下了一个吻。
我的脑海里顿时想起了那些个传闻。
我退了两步,他跟进两步,最后索性一把握住我的腰让我无法动弹,他的手顺着我的下巴游移到锁骨之间,他才慢慢的放开了我的唇。
“这是什么?”,他的视线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微凉的指尖正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紫色的心形。
糟了,刚刚洗澡时洗掉了遮瑕膏。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过是块胎记罢了。”
“很漂亮。”,他的声音冰冷,即使是夸奖的话也让人不舒服。
他的指尖越来越热,气息也越来越粗重,我们两人靠的极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在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