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了,天啊!她差点忘了。“马上就到。”
“好!希望你能准时出现。”
挂断电话,周子墨以最快的速度简单地收拾了两三件换洗的衣服,她可不希望长久跟他住在一起的。
拎着小行李箱,周子墨出门,打车。
“您好!请问到哪里?”
周子墨努力的想了想,好像是景秀华庭,几号呢?她就是想不起来了。“景秀华庭。”
哎,先往那儿开吧,等下再打电话给他问问。翻出手机,找到那串陌生的号码,瞪了那个号码好久才回拨过去。
“叶总吗?那个,我忘了地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语气恶劣地骂道:“你是猪啊!怎么这么不长记性!景秀华庭,十八号!别再给我忘了!”
周子墨挂断电话,对司机说道:“师傅,景秀华庭十八号。”
那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车,开进了豪华的别墅区,然后在十八号停了下来。
周子墨付了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头痛的感觉。
按下门铃不多时,叶芝从里面走了出来,“你晚了五分钟。”
“抱歉!我……”周子墨话未说完,一阵眩晕袭来,几乎让她站不稳。
“别磨磨蹭蹭的,进来吧。”
跟着往里走,叶芝在客厅停了下来,她一时没注意,一下子撞了上去。
“很高兴你有投怀送抱的自觉,不错!有潜质。”叶芝调侃她。
不想争辩,子墨再次揉了揉不停跳动的太阳穴。“我的房间在哪儿?”
“你的房间?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是让你来做客的吧?你的房间当然是在我的房间。”
“那就带我去吧。”她现在头痛得只想找张床躺下,管它到底在哪儿呢。
“呵呵,看来你有点迫不及待嘛!走吧!”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完全阳刚的布置,周子墨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我的东西该放哪儿?”
“你自己看吧,该放哪儿就放哪儿。”
打开箱子,周子墨取出里面的几件衣服,在衣柜挂好。
转身,看到叶芝不悦地神情,周子墨问道:“不可以挂这里吗?”
“可以。”
“那您?”周子墨心里暗自嘀咕:真是那伺候的主。
“为什么只有这么点东西?”
“没必要。你这儿什么都不缺,不是吗?”
“强词夺理!”
“可以别再为难我了吗?我实在受不了了。”周子墨无力地说着,手又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动作叶芝注意到几次了,“怎么了?”
“头痛。”
叶芝上前,很自然地用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很烫。“该死的!你在发烧,你自己不知道的吗?”
“发烧了吗?难怪头这么痛。”周子墨抬手默默自己的额头。
“多久了?”
“什么?”
“我说,你头痛有多久了?”
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子墨答道:“好像是昨晚开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