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这般躺在地上,对面的来人一身古色古香,难道是自己玩剧本杀玩的忘形,睡死了?不对不对,她明明是在手术台上,因为连续熬了几个大夜,突发脑梗,过劳而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魏萱溪两眼阴森森的盯着面前这位妇女,看她如此聒噪,忍不住反驳。
“大声瞎嚷嚷什么!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到底谁死了!”
嬷嬷吓着一屁股跌落在地,这是,诈尸啦?
纷至沓来的场景、记忆如电流般冲击着魏萱溪的大脑。
她本是未来纪元十分知名的整形外科医生,
原主作为魏相府嫡女,却无人知晓,自出生起就被算命先生说她命中带煞,小时候原主母亲去世后,原主就被寄养在乡下。
她自小在乡野长大,近期才被接回府中,却不曾想回府以后,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父亲慈爱家人友善,而是家人联手直接把她毒晕了送到了陌生男人的榻上。
魏萱溪想到这里,简直气的头脑发晕,这是什么原生家庭,可惜了原主死的这么窝囊。
她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裳,就准备爬起来,随手一摸,居然摸到自己的袖子里面多了一个香囊挂件。
这香囊四周圆润,镶金配玉,像是个炉鼎,炉鼎的正中心还盈盈的闪着银光。
嘿!没想到这个陪在她身边悬壶济世的空间也跟了过来。
醒来的魏萱溪额角沁血,可散发出的气场,坚定而强大。
嬷嬷不由得心里发怵。
“老奴,老奴这就去叫人过来,帮您包扎,您,您受伤了。”
魏萱溪闻声瞟了她一眼,眼神是止不住的嫌弃,“不用了,你退下就行。”
嬷嬷只好遵命,大气不喘,唯唯诺诺的退下。
等嬷嬷走了以后,魏萱溪一个人坐到了铜镜面前,她看着铜镜里面映出的那张脸,白皙是白皙,就是贯穿整张脸的胎记,委实看着让人觉得丑陋无比,甚至,恶心。
其实按照未来纪元里,魏萱溪所在的手术室里的设施条件,这些胎记简直就是小儿科,想要消除它,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现在,条件还不成熟,只能慢慢来。
她拿起香囊,在空间里拿出一些药来,先简单的处理了血迹,消毒了伤口,再给损耗太大的自己补充了一些能量,打了一针葡萄糖,原主的这具身体实在是虚弱极了。
做完这些,才慢慢躺到床上,好好缓缓。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魏萱溪有些应接不暇,她实在是太累了,几乎沾床就睡。
缓了近一个时辰,魏萱溪才将自己透支的精气神补齐。
忽然,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夜淑云满是怒气,汹汹而来。
“魏令月!我看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一盆冰凉的井水伴着女子话音刚落,劈头盖脸的向魏萱溪泼来。
魏萱溪真的很生气!
这水泼的她头疼!
穿过来短短的这一段时间里,她魏萱溪居然被泼了两次!活生生的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