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笑了一声,敢情自己这些天遇见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并且被抓住被整的很惨。
然后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人人揉捏的软柿子,谁都可以欺负她了?!
“您年事已高,您可要悠着点,否则,若是出了点什么事,那我可说不清。”
南星始终带着笑意,看起来人畜无害。
“这样死,我也甘心。”
夜文森猴急的爬上去,开始解南星衣服的扣子。
他闻着南星身上自带的清香味,感叹道:“和你妈妈的味道一样,令我着迷。”
南星浑身一僵:“你认识我妈妈?”
“是的,你还不知道吧?你妈妈也是我的养女,但是她不乖,和别的男人跑了,还生下了你。后来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
南星听得心头发寒。
“然后,您便将我的父母杀死,把我送去了孤儿院。让我感恩戴德认贼作父?”
她浑身因为愤怒开始颤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夜文森轻笑一声,“呵!这就开始颤抖了,好戏还没开始呢?”
他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慢慢的解开南星的外衣,“星儿,你的每一寸肌肤都令我着迷,这么多年,竟是错过了,便宜了那些外人。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爱你的。”
言毕,他低头就想去吻南星艳红的唇。
她唇瓣的颜色很好看,比花园里的玫瑰花瓣还要漂亮。
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仿佛是尚未被任何人抱过的雏儿,叫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
夜文森的眼神不再冷静,跳动着疯狂的火苗。
男人在这个时候哪怕是圣人,也无法保持冷静,更何况是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
夜文森尚未触碰到南星的唇,闻到了淡淡的酒香,那粉色的唇,看起来温热,柔软,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也就是在他准备吻的时刻,南星突然动了,她拔出了藏在耳后的细丝,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夜文森的脖子。
一个翻身将夜文森压在床上,把他的脸摁在枕头里面,不许他发出声音。
夜文森口鼻被柔软的枕头堵住,呼吸不畅,脖子被细线割破,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床单。
南星底盖压制着夜文森的后背,另外一只脚踩着夜文森的头,将他死死的控制在自己掌控的范围内。
“您可要叫大声一点,否则,旁边夜予泽听不见,可就失去了您一开始的初衷。”
言毕,她手上骤然发力用力,直接切断了夜文森脖子动脉,鲜血以不能治愈的速度涌出。
见夜文森不动了,南星松手,像之前夜文森那样坐在床边,将夜文森翻过来。
她勾唇:“您一定很震惊,为何我喝了您的酒,还能行动自如!那么,就要问问跟了您一辈子的管家了,他或许早就被夜予泽,或者其他人收买。”
夜文森血快要流干了,睁着眼,做不出任何反应。
南星面无表情的盯着夜文森,直到他瞳孔涣散,不流血,才站起身,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干净的手帕擦红唇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