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辞喜欢的是杜清雅,他那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杜清雅,我绝对不能再去破坏他珍视的东西。
而且,杜清雅对我这么好,我更加不能伤害杜清雅。
我奋力的摇头,盯着我被抓住的手臂,“不,我不能的。”
叶菲菲听了我的回答很生气,一双好看的大眼微微一眯,被家里惯坏了的她几乎没有一分钟的迟疑,对着我的手臂砸了下来。
“啊!”我疼得冒冷汗,甚至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被叶菲菲踢倒在地上,叶菲菲歪着头指着我大笑着,“命贱就是硬,这样都不会求饶。”
叶菲菲几人说笑着离开了,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而这样的人却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我就连反抗都做不到。
我托着受伤的手臂,尝试的动了一下。
还能动,应该没有断。
我应该庆幸的,但是心里那一点点窃喜的心思泛到眼角就变成了酸涩。
看着狭窄的巷子,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仿佛下一刻就会窒息。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着墙面,用额头抵住墙,眼泪瞬间便落下了。
哭吧,哭吧,在这里不会有人看到的。
因为,真的好疼,好疼。
但我是对的,我不停的告诉自己我不能害杜清雅。
前几天表哥林天被岑辞打了,我不敢回大姨家怕被报复,所以最后还是回了岑家。
回到岑家,依旧没有人正眼看我一眼,更加不会有人关心我是否受伤了。
坐在桌前写作业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握不住笔。
我咬住唇瓣,咬得满口是血,才勉强写完作业。
看着歪斜的字迹,我心里很害怕,害怕自己以后都没办法好好写字。
不好好学习,我这辈子唯一的出路就断了。
而且,妈妈也会很生气。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岑辞突然走进我的房间。
我惊慌失措,笔尖重重的刺穿了作业本,不等我解释,我受伤的手臂被他握紧。
“你去哪里了?”他声音一沉,警告之音缓缓响起。
疼痛让我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泛上眼角,我想解释,可是痛感和难受憋得我只能粗重的喘息。
岑辞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推到床上,将我的手压在背后,我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疼,我真的疼。”我哀求着他,“放开我,我的手好疼。”
“疼?这样就叫疼了?你不会真的信你那个贱妈的话,来岑家是想来捞钱享清福的吧?还是你真的觉得自己是千金大少爷,金贵得很?”
岑辞更加用力的压我的手臂。
我疼得背上立马起了一层又一层冷汗,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不,不要这样说我妈妈,都是我的错。”
“对!就是你的错,就应该你还!你就是供我发泄的一条母狗!”
岑辞直接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
依旧是什么准备都没有,冲撞着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