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要杀了你......”
“聒噪!”苏萱越皱眉,冷喝道:“堵住她们的嘴!”
群妾的嘴马上被堵了,小院顿时一片清静,只有一阵木板炒肉的砰砰砰声,以及女子痛苦的闷哼声。
苏萱越畅快呼出一口气,看了一阵后,就快步走进院子,边走边对春桃道:“我要离开王府,你若是愿意,就跟我一起走,不愿意,那就留下。”
春桃面带疑惑,张嘴欲问。
苏萱越脸色一黑,急忙喝止她:“闭嘴,不许问!”
见状,春桃只好把话憋回去,匆匆收拾东西,她自然是跟着小姐走。
片刻后,趁着众人都跑去围观被打的群妾,苏萱越去马棚里牵走两匹马,带着春桃从后门悄无声息离开。
主仆两人朝着城门的方向,策马狂奔。
城门口。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苏萱越喝停胯下骏马,幽幽看向城墙,笑得阴险狡诈。
看她不坑死萧鸿渊那个狗男人!
翻身下马,她拿着浆糊走向城墙。
“站住!”
远远就有守卫喝住她,粗声粗气道:“你这小娘子,想干什么?”
苏萱越把浆糊拍到城墙上,头也不回道:“晋王命我来贴休书。”
守卫停在她身侧,狐疑道:“什么休书?”
“稍后一看便知。”
苏萱越动作不停,从怀里掏出休书。
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有不少好奇心旺盛的百姓驻足围观。
“嗬,休夫?!”
“还是休晋王?!”
待看清休书内容,众人不约而同倒抽一口凉气,目瞪口呆。
守卫探头去看,亦是大吃一惊,怒喝道:“放肆!你这刁民,好大的狗胆!竟敢捏造休夫告示,羞辱皇族,简直是岂有此理!兄弟们,给我抓住她,送衙门去!”
守卫急忙招呼同僚过来,他压根就不信这张休书是真的。
“晋王腰牌在此,我看谁敢!”
苏萱越高高举起腰牌,大义凛然道:“我是晋王妃,休书内容千真万确,也的确是晋王下令贴在城墙,以供万众阅览!”
“可是......”
看着明晃晃的腰牌,守卫不敢动手,还是有些怀疑,“可是王爷为何......为何被休?还要贴出来?”
自古以来,从无男子被休一说,这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是奇耻大辱。
“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苏萱越倏地红了眼眶,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解释道:
“我与王爷成亲,洞房夜,他却去青楼会情人;未足三天回门,他又纳那情人为妾!
此后更是天天缠绵床榻!
谁知道,那情人因接客过多,竟…竟患有花柳病,又传给王爷了!”
说到此,苏萱越稍作停顿,抬眸扫了一圈。
但见众人情绪激动,或愤慨,或同情,或解恨,或庆幸,不一而足。
她勾起嘴角隐秘地笑了笑,表演的更用力了。
痛哭失声道:“王爷他…他竟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