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8 编辑:小编
孙娴娴跟着他回屋,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膝盖有没有受伤?”他脱下外套,从抽屉里翻出一瓶绿色药膏。
她穿得厚实,除了腕骨处有些擦伤,其他倒没事,于是照实说了。
她肤色偏白,手心擦伤了一大块,很是惹眼。
“好端端的,你扑她做什么?”男人倒了热水,给她清理手心的尘土和沙砾,听得她频频吸气,只得轻柔再轻柔些,不过他的语气里,也不知是气还是笑。
破皮的伤口乍一沾到水,尖锐的疼痛惹得她一个激灵。
孙娴娴缓个那阵疼劲儿,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穿过衣摆,插入衣兜,掏出那个精致的小荷包。
荷包上绣着的燕子栩栩如生,金丝收边,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他随意扫了一眼,毕竟是姑娘家用的东西,并没有细看,也没说话,明显在等着她的下文。
她也不藏着掖着,把荷包递给他,“我手不方便,你翻到里头看看。”
周景洵依言,抖开后定睛一看,面色倒是淡定,不过眉角一扬,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那荷包内衬里,俨然绣着两个金线的“JX”字母。
邹燕青这番操作,堪称司马昭之心了。
可他几时给过她那样的错觉了?
就凭舅母嘴上说说的保媒拉纤?
男人见她还算冷静,眉头一凛,“你怎么知道,里头有我的名字?”
因为上一世,这荷包被藏在他枕头底下,是在她拆洗枕套时发现的。
那时俩人已经成婚一个多月,有邹英从中作梗,她和他心生嫌隙,本该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却还没真正在一起。
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荷包,就像一根刺,深深埋进她心里,只要每每想起,她的心就沉到谷底,就算他有意求和,可日子一长,终究也会累。
想想她那时真是昏了头,也不长心眼。
后来他在苜蓿镇没待多久,就接到回部队的调令,她跟他随军后,才慢慢琢磨明白。
在知青社住的为数不多的日子里,除了邹燕青谎称来借过针线,就没有外人进过卧房了。
“我听表嫂说她四处找金线,你不做针线大概不晓得,那金线可不好买,就算在县城也少见,何况是在咱镇上。”
“恰好见她的裤兜鼓鼓的,我就好奇想看一眼......我发誓只是扑了她一下,没想踩她的脚,更没有推她。”
“我要是骗你,就让我饿死算了!”她故意说得轻松,语调却分外别扭,“......舅母她一心想让她嫁给你。”
她父亲仗着恩情,要求他娶她时,邹燕青的事还没影儿呢,只是舅母大嘴巴嚷嚷而已。
那些抢相看对象的流言,对她来说,着实是莫须有。
这要是换成别人,指不定要跟丈夫闹呢。
偏她还好声好气地解释,不让他名声受损。
她似乎......也没有传言中小心眼、凶悍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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