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8 编辑:小编
听了这话,项南握紧双拳沉吟半晌后道:“行!那我走!”
这些年在听宝阁,除了打杂就是被张琳燕呼来喝去。
他对张琳燕的感情,也不过是建立在遵循父亲的遗愿之上而已。
就连鉴宝知识,也是他自己抽空自学的。
所以在鼓起勇气说出这句的时候,他仿佛觉得身上的枷锁一下子被打开了。
“走?”张富贵忽然露出一抹轻笑:“人走可以,但得把扳指留下。”
“什么?”项南愣住了,不好的预感袭来。
果不其然,张富贵笑容一收:“我听宝阁的东西,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吗?”
听了这话,再看到两大汉拦住了门路,项南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对方要干嘛了。
现在听宝阁除了自己,全是张富贵的人,就算他做了什么事,也完全可以颠倒黑白。
他只是想不到张富贵披着人皮的外表下,竟然藏着一颗如此险恶的心肠。
“我爸当初是看走眼了!”项南冷冷说着的同时夺路而逃。
然而,在张富贵的授意下,两名大汉一把就将项南擒了回来。
项南只得把紧紧攥在手中,两个大汉一时间竟掰扯不开,于是他们恼怒地一拳拳砸在他胸口上。
项南胸腔一闷喷出血来,喷了两个大汉一脸,同时也溅到了那块血玉扳指上面。
“扳指是我的,决不能让他们抢走。”这是项南背过气去之前的最后一丝执念。
与此同时,他感觉一股比以往更加浩瀚的凉意,传入他握住扳指的手心,接着侵袭全身。
一部分在修复着被创伤的心口,另一部分则透进他的骨骼经脉及五官七窍,项南的身体在渐渐发生神异的变化。
表面上看他在昏迷,实际是处于假寐状态。
在凉意的游走下,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耳聪目明起来。
外界的一切他知晓得清清楚楚……
两名大汉费了好大从项南手中拽走扳指递给张富贵。
“死了?”张富贵瞄了一眼昏迷的项南。
他虽然可以一口咬定是他想偷东西离开。
但若死了,那就真玩大了。
其中一名大汉探了鼻息后回应道:“还有气。”
“那就开门,把他扔出去!”
说完张富贵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玉扳指身上去了。
张琳燕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项南后,也凑过来道:“恭喜爹爹。”
然而两个大汉刚刚开门,一个中年男人就一瘸一拐,急急忙忙地走进来。
一见到张富贵,他就慌不跌停跪地哀求:“张老板,我女儿病了,救救她吧!”
张富贵一头雾水地看向他。
这男人他认识,姓方,人称方老拐。
住在古玩街,倒是个远近驰名的烂好人。
自己因为残疾一直单身,也就倒腾些小玩意勉强敷口,早些年捡了个被抛弃的女婴养。
“说清楚!”张富贵不耐烦地皱眉。
“我女儿治病需要一笔钱,我该借的都借了,还差一点,眼下就剩这支陶笔,求你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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