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凌晨才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他的毅力，连很多大人都比不过。方启加快了改造的速度，当最后一块骨骼重接好之后，凌晨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在他面前有一小摊水，都是他身上的汗。

当全身被改造一次之后，凌晨也在痛苦中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他的精神也到了极限。在失去意识之前，他的嘴角甚至还留着笑容。

“也许，这个小子能够承担的起这一切。希望这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当凌晨再次醒来，确切的说，他被自己身体上散发出来的臭味给熏醒了。低头一看，他的衣服上都是一些黑黑的粘乎乎的东西，看来这些应该就是从自己体内排出来的杂质了。随手扯下自己的上衣，扔在一边，这个山洞的最里面，有一汪泉水。此刻的凌晨浑身脏的难受。想都没想就跳了进去。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凌晨顺手也将自己的衣服洗了。做完这一期，方启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但是这一次，他的声音显得非常严肃。

“小子，我郑重的问你一次，你愿意拜我为师，继承我的一切吗？”

凌晨没有过多的思索，他很清楚，这一次，对他来说，是一个转机，很有可能，改变自己的一生，而寄居在自己精神之海中的方启，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我凌晨愿意拜前辈为师，从此为师命是从。”

说完，凌晨双膝跪倒，在方启的墓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在精神之海中的方启能够感受的到凌晨的诚意，他活了多少年了，早就没有了情绪上的波动，但是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他的心，不，他的神识，竟然有一种强烈的感动。

“好孩子，快起来，从今天开始，为师将传授你为师毕生所学。一定会将你培养成这玄天大陆最顶尖的存在！”

“凌晨，你现在起来，在原本放置我肉身的地方，有一块黑色的令牌，你去把它拿起来。”

凌晨依言起身，果然，在里面的冰台里，找到一个漆黑的令牌。这块令牌通体似乎是用铁做的，因为时间太久，已经生锈了，拿到手上，凌晨能感觉到，上面都是一些铁锈，摸上去手感不是很好。

“将它放在你的手掌上，双手合十。”

凌晨没有多想，立刻按照方启的话去做，当他双手合十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这块原本长满了铁锈的令牌，居然爆发出了一种妖艳的黄色光芒，这和它本来的颜色极为不符。而当这股黄色的光芒闪现过后，这块令牌在凌晨手上，似乎活过来了一样，转眼间，就没入了凌晨的右手掌心。

凌晨只是感觉到手掌微微一凉，再将手伸出来看的时候，手掌上只剩下了一道黑色印记。而此刻，凌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是，他的眉心处，突然闪现出一道乳白色的奇特符号，但却只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