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教管长,你要我独自认下那份罪,是不是太武断了,你说话的前提都不准,怎么会有后面的结论呢?”殷瑞不忍了,此教管长非我教管长,我何必让着她。
你可以对你们学院的女生颐指气使,我凭什么吃你这一套,老子是男生,你八杆子管不着我,把我说急了,看老子会不会掀了你的桌子!
岑里梅识出殷瑞眼里的怒火,赶紧将语气压低点,不再咄咄逼人,而是几乎以商量的声调说:
“你千万别误会,其实我也是好意呀,你和筱丹既然被人怀疑上,那总得权衡一下怎样把不利降到最小对吧,我认为你是个男生,你长得那么俊,像个男子汉,肯定相当有担当,如果你把责任一个人扛了,就等于保护了一个女生免遭调查,这不是很好的事吗?”
殷瑞骂道:
“别胡言乱语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我已经说了你的前提就错了,硬把我和筱丹说成去过西面树林,这不是造谣吗?我和筱丹根本没去过,不管让我们两个认罪还是让我一个人认,都是无理的,你怎么还那么坚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岑里梅霎时脸色变了,使劲抽烟。
她抬头盯着他,语气变得阴冷:
“你们俩都嘴硬,有什么用,说没去过西面树林,可偏偏有人在举报你们去过,我是教管长,你们可以无视,但面对巡捕官的审问,你们也敢一口否认吗?我好心帮一下你们,让损失减到最小,看来你是不识抬举了。”
“硬要让人认罪,还叫抬举?岑教管长,你刚才还说生儿子希望像我,要是我真是你儿子,你也会动员我这个儿子认下杀人罪,然后被抓去坐牢,甚至被枪毙?你会这样当妈妈?”
岑里梅似乎被击中要害,无话可说,干瞪着眼抽烟。
殷瑞则掉转头,愤然出去。
这些日子真是衰到头了,着实让殷瑞郁闷死,先是被顾盼盼咬成杀平之路的凶手,又被米小蝶指责为杀丛知的凶手,遇上那个庞效力阴阳怪气的似乎在怀疑他杀了米小蝶。
现在连女子学院的教管长都把矛头指向他了,更加过分,居然要求他独自认下杀米小蝶的罪名。
这些人一个更比一个神经,说出的话,作出的观点都那么奇葩。
刚走出女子学院大门,殷瑞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一个念头窜出来:
会不会,这事正跟筱丹有关?
筱丹被人检举成杀米小蝶的凶手,而岑里梅要殷瑞独自扛起那个嫌疑,岑里梅明显站在筱丹一边,是在替筱丹说话。
有没有可能筱丹自己向岑里梅作了请求,希望岑教管长向殷瑞传话,让殷瑞认下杀米小蝶的罪,那样一来,筱丹可以轻松一抖,身上的嫌疑不就完全抖落掉了吗?
如果真是筱丹要求的,那太可怕了!
刚想到这里,就见筱丹从里面匆匆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