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泽明流下了眼泪。

我叹了口气。“我明白了。这就是我画这幅画的原因。每个人都看到***四射的爱人，只有你看到母亲。

陆泽明孤独地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是不是很难过?”

我说:“十几年来，我一直平庸，只有《女神》这一部好作品。”我也很可怜。”

陆泽明:“每个人对悲伤的定义都不一样，我真心希望这个家庭是完整的，希望妈妈不会受苦，希望爸爸不会生病，但是时间回不去了，即使倒过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算了吧，我不想回忆过去。”

我:“我的家庭也不完美，但我一点也不难过。我只是觉得我的事业一团糟，这很可悲。”

他安慰我说:“不是每个画家都能成为名家，画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就够了。”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也不想出名。我只想再画一幅像《女神》一样让我满意的作品，作为我职业生涯的结束。不，应该是画完的那一刻，我的职业生涯就结束了。我一直想写《女神》的续集，但一直很难写出来。”

陆泽明不解地说:“你还不到四十岁，为什么要结束你的事业?你病了吗?”

“没有。毕竟，一个画家只能在他职业生涯的一端做出好作品，这听起来很可悲。但我没办法。

“我不太明白。”

我对自己说:“我想画女神的延续，也就是说，我想画女神眼中看到的东西，或者她看到的人。”每个人都说画中的女神在看着情人——既然他们认为女神就是情人，那么女神就在看着情人。”

“但我无法写作，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个真正理解我的人给我指路。幸运的是，我等你。

鲁国说:“那您为什么相信我的理解是正确的呢?”

“至少我和你看问题的方式一样。”我低声说:“这幅画的模特，我抬头看见了她。

陆先生仍然很困惑。

“真的，抬头看。她在上面，我在下面，不是大家认为的女神。这就把我们带回了采访，凶手陈玲。”

“这幅画和陈玲有关系吗?”

“嗯，如果你仔细看，你可以看到这幅画在左下角的日期，那是我遇见陈玲的同年，1998年。这件事实际上发生在那年的中国新年期间。”

陆先生垂下眼睛。“我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你说呢?”

陈凌承认，他杀害的很多人都是卖***女，而从事这种行业的妇女通常没有人关心她们的生活，也没有人询问她们的下落。受害者往往死时没有尸体，也没有办法核实……”

说到这里，陆泽明的眼睛闪着光，声音颤抖着。

我安慰他说:“虽然我想用你妈妈的故事来丰富我的画，但我遇到的现实不一定是你妈妈。你知道，在90年代的裁员浪潮下，生活并不容易，到处都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