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应惹怒了戚阚。

他一把捏着沫薇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沫薇，你竟敢无视本尊。”

“没……我……我没看见……”

许是哭的太多，眼睛出了问题。

睁眼的瞬间，她就发觉自己似乎瞎了。

戚阚的指尖摁在她红肿的眼尾，冷声问道：“是么？”

沫薇本能地开始害怕，她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逃生无路。

“本尊就要同白芷成婚了。”

“魔医，给她治好眼睛，爱妃还等着她来观礼。”

沫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白芷是她曾经的族中好友，和她一起长大。

和大家不一样的是，白芷是血统不纯的人鱼，但是大家还是接纳了她。

后来，白芷被父亲驱逐出了人鱼族。她去问过父亲原因，但是父亲却连白芷的名字都不愿意再提起。

白芷离开人鱼族十年了，她从未听见关于她的消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她的名字。

戚阚……他要和白芷成婚？

“我能不能见见白芷？”

“大婚那日，你就能见到了。”

戚阚没容她多想，继续道：“喜服还差点装饰，需要你的鳞片。”

话音才落，戚阚就直接伸手覆上她的鱼尾，捏住鳞片的一角将其粗暴地扯了下来。

“啊……！”

沫薇痛吟了一声，疼得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每撕下一片鳞片，她都要忍受钻心的剧痛。

“好疼……唔……戚阚，我疼……”

沫薇疼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得抱紧了戚阚的腰，不断地在他耳边喊疼。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戚阚没有推开她，也没打算放过她。

“沫薇，你知道本尊的娘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

戚阚冷笑了一声，说：“被人鱼王那老畜生活活虐杀的，扒皮抽筋，比起那老畜生，本尊可温柔多了。”

“不！这不可能！”沫薇下意识反驳。

最后一次看见戚阚的母亲时，她还笑着说谢谢公主和人鱼王的照顾，等回了魔族再来信告诉他们。

后来没有收到回信，她以为是她忘了。

怎么就变成了父王虐杀了她？

沫薇想不明白。

戚阚冷冷嗤笑：“那老畜生当然不会承认！但你们人鱼族欠我的，我都会一笔一笔从你身上讨回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