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看了她两眼，又道：“这两天怎么没有去找我？本来昨晚打算带你去吃一家新开的网红店的，位置都订好了。”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伸手搂住她。

楚奈宁看了眼前排的助理，此刻助理的眼神中带着错愕和不可思议。

沈慕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我们这事，谁都能瞒住，但我助理之后得伺候你，就他肯定瞒不住。”

楚奈宁跟沈慕助理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没有说话。

只是之后，助理对她的态度就大不相同，哪怕后来她和沈慕闹得剑拔弩张，关系紧张到几乎不会有任何交流的地步，在外头老远要是撞见，他也会上前客气喊一句：“楚小姐，别来无恙。”

那个时候的楚奈宁一无所有，而沈慕重新回到神坛。所有人都奚对她避之不及的时候，只有助理一如从前，会体贴的对她嘘寒问暖。

但那就是之后了。

沈慕在车上对楚奈宁并没有说半句汪沛凛，到酒店她洗澡时，他靠在门边说：“姓汪的有没有撩拨你？”

楚奈宁说：“他要撩拨了又怎么样，你还打算费心思去整人家不成？”

沈慕扯了下嘴角，声音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可以死，但我的女人不能让其他人轻慢。”

楚奈宁梳着头发，沉默不语。

沈慕的话像是在调情，听起来像是欺骗小女生的话术：“奈宁姐，如果哪天谁欺负你，你跟我说一声，就算那个人位高权重，比我还有权有势，只要他欺负你，我哪怕是犯法，也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她沉默着，而后把他从洗手间推了出去，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

沈慕在门口说：“就算我看着你洗，还能怎么样？最多不就是擦出点火花。”

楚奈宁说：“重欲不是件好事。”

沈慕风凉的说：“得了吧，你这动不动不理我的，我上哪重欲去？”

楚奈宁说：“去把床单换了。”

沈慕顿了一下，然后就没再门口待着了。

在等她出去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上了新的。沈慕躺着在拨弄她的手机。

楚奈宁眉心拧了起来，她提醒道：“沈慕，没有我的允许，你私下别乱动我的东西。”

沈慕短促的笑了一声，便把手机还给了她，有条不紊道：“有什么秘密这么怕我知道？”

楚奈宁却没有隐瞒，说：“很多。”

沈慕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当年孩子流了，你跟我说，那种情况下不流，生下来会很痛苦，你没生过，又是怎么知道会痛苦的？”

楚奈宁忍不住沉下脸色，语气冷淡：“那是常识，生孩子本来就痛苦，更何况是我身体不好的时候。”

她直觉他是在对峙。

楚奈宁已经警惕起来，做好了应付他的准备。沈慕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在外头咄咄逼人谈判的气场，也很强势，他要真怀疑，其实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