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键,首当其冲。
“不知道。”
“是吗?我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濒临死亡的感觉。”
“有可能我一失手,下手过重,你便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易季风满满的威胁。
“真不知道,我在烈阳会中只持银牌,上面还有四位金牌使者,我等级不够,无法得知会长真正身份。”朱青河求生欲满满。
“会中你认识什么人?”
“只认识一个,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她叫花千语。”
“什么模样?”
“每次出现她都带着面具,不知真容。”
“废物!”易季风忍不住骂了一句,“她有没有具体特征。”
花千语这个名字易季风听都未听过。
不问仔细一点怎么查?
“听声音她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个子中等,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桂花香。”
“就这些?”
“就这些。”
朱青河自作孽,不可活。
本跟过来为了完成任务,干掉易季风。
谁曾想,被人反制,轻松拿捏。
“上次王德亮对我下黑手,也是你逼迫所为对不对?”
“是……是!”
易季风淡淡一笑,阳光而又英俊,在朱青河眼中却阴森无比,那么可怕。
“你可以去死了。”
“咔嚓!”一声,易季风扭断了他的脖子。
朱青河缓缓倒下,到死都未闭上眼睛。
死不瞑目。
“啊!!!”一声惊叫在易季风口中发出。
“死人了,妈呀又死人了。”
易季风快步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
这个又字很传神呐。
“朱青河被人弄死在茅房了。”
朱家人闻言,急匆匆朝茅房走去。
当看到朱青河死状,大惊失色,紧急请来府上强者,试图用玄气保住一条性命。
“易老三,朱青河真的死了?”许多多放下手中酒杯,伸过头来问道。
“是啊,死的老惨了,等三天后咱们又可以来吃席了。”
“……”许多多一头黑线。
“走,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咱们回去。”许多多立即做出决定。
“我听你的。”
两人刚迈出几步,就被朱家人拦住去路。
“等一下。”
“三皇子殿下,我家少爷是怎么死的?”一人阴沉着脸问道。
“被人掐死的,我亲眼所见。”易季风心有余悸,表情恐惧,显然受惊。
“是谁?”
“不认识。”
“长什么模样?”
“一个大黑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易季风说谎的本事一绝,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黑脸?是不是蒙着面纱?”
“是黑布。”易季风纠正道。
说话总是多此一举,面纱与黑布有什么区别吗?
再有,那叫大黑脸?人家蒙的黑色面纱。
说话完完全全不着调。
“我俩正在茅房一起愉快的撒尿,朱青河肾虚,尿无力,全淋在脚面上。”
“他还尿不净,一直淋淋拉拉,滴个没完。”
“突然嗖的飞来一个人,一把掐住朱青河的脖子,一个屁没放,就把人活活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