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警卫室男孩将桌子上的蜡灯一手扫了下去,警卫室陷入了黑暗,只听男孩说道:“躺在桌子上。”站在门口的比男孩高出一个头的女人向门口退了两步,借着月光看去,这个女人还不停摇头,像是受到过过度惊吓,眼中充满的恐惧。
只听用力拉动铁链的声音响起,女人像是被拉入了黑暗。
接着便是桌子腿磨动地面的刺耳的声音响起,终于传来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阑月,我知道你是最优秀的学生,我已将高级咒术都教给你了,你不能对导师进行发泄!”
“把腿叉开!”
和几位同学说了一会儿话,安格斯便是叫塞姆多找了一个沐浴的地方,和小昌净了身,便是回到房间睡下。
从慈逸府邸出来引发的一系列事情此时才算安稳。
窗外,被揭起的屋脊,寂寞的伫立在它天地间独有的位置,一个巫术造成的场景,在这里显得破落。
第二天,一丝阳光晃入安格斯缓缓睁开的双眼,睡床铺内侧的小昌还在酣睡,半边脸埋入了枕头。
安格斯起身,将门打开,小花园花朵已没了昨夜怒放的光彩,此时很多已经在凋谢,经过昨夜两个中级巫师从上空经过,这里的花草也受到了他们散发的气势摧残。
出门靠右手边,小花园假山石后面传出了打水声,安格斯走过去,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正在压水井的铁杆,一注注水从嵌入井口的竹管中流了出来。
看女子的动作,竟是毫不费力,手下压的姿势透着一种武者的气息,一举一动看上去都是遵循着某种规则。
看着女子打水的动作,安格斯跳步过去,捏着拳头打了过去。
看安格斯此时跑过去的步伐犹如龙行虎步,还未靠近此女便是有拳风透入她的耳中,女子耳畔的发丝也在这样的拳风中飘起,怎么说安格斯的力气也是出奇的大,一般的咒师受到他的一拳也是必定倒地不起,打到致命位置也是绝对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就在安格斯扑上去拳头要打至他的脸侧的时候,女子放在井边接了一半水的水桶,突然飞了起来。
“啪!”安格斯只感觉一注注水流沿着手臂而来,一直顺流到咯吱窝,染透了衣服。
水桶固定在了安格斯伸出的左手臂上,右眼看过去,女子满眼凌厉之气,看着自己。
“小子,就你那一点本事,还称不上一个武者。”说着女子提着水桶把儿的手猛地一捏,整个水桶竟爆裂了开来,水珠也在这种纯粹的力量中四射。
随着水桶爆裂,一股沉重的气流直击心脏,直接笼罩意识,安格斯被这种力量发出之时大步后退了几步,看着女子,此时安格斯出拳的左手臂整个已经发红,像是与什么摩擦过的一般。
“好强!”女子突然出手,让安格斯体会到了这一定是一个比父亲更强的人,看她一招过后,脸不红气不喘,笔直站立在哪里形似立在哪里的一个磐石,看上去身材纤细嬴弱,但一点都无法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