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怎么现在才来,大哥刚做完手术,不过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怕是没多少日子了。”一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跟病床上的中年男人有着几分神似的人站起身来,装作一份悲切地说道,还装模作样的挤了几滴眼泪。
听完男人的话,孔秋月面色一沉,怔怔地望着床上的中年男人。“二叔,你说真的?”扭过头看了身边的男人的一眼,孔秋月问道。
“医生亲口对我说的,小洛他们几个也都在场。”孔秋月的二叔孔庆财沉声说道。
听到孔庆财这么说,孔秋月身子踉跄一晃,靠在病床上握着中年男人的枯瘦的右手,默不沉声的流泪着。
站在孔秋月身后的孔庆财见状,也装模作样的捂着脸,故作悲伤模样,实际上藏在袖子后面的那张脸,早已笑开了花。
“秋月,大哥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过度悲伤了,大哥的后事要及早准备,公司的未来掌权人也要今早上台,接到手底下送来的报告,一部分已经趁着大哥病危,蠢蠢欲动了。这个时候,要尽早推出一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人出来。”良久,孔庆财循循劝道。在薛谦看来,他无疑是披着伪善外表的恶狼,终于要露出他的爪牙了。
听到孔庆财的话,孔秋月渐渐收住了眼泪,冷哼一声,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躺在病床的上父亲。
镇得住场面?孔家所有直系中,谁又有能力比得上在公司做了几年董事的你有震慑力。在公司部下众多旗子的你,是我这个金丝雀大小姐比得上,还是别人能比得上。孔秋月心中很不屑的想到。
孔庆财见孔秋月不做声,朝着身边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撇,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找个话题把话题转走,别弄的这么冷场。
“秋月,这人是谁啊!”指着薛谦,孔庆财收养的义子孔小双说道。
“他是我的保镖!”孔秋月冷冷答道。
“秋月你什么时候请了一个保镖,我们孔家那么多高手比不上这个不知名的货色?再说,这个小保镖有什么资格进入家主的病房!”孔小双指着薛谦的鼻子,猛烈地开炮道。
“呵,孔家?孔家的保镖我能使唤的动吗?再说,我领进来的来跟你有什么关系,孔家是我父亲打下来的孔家,跟你有一分钱的关系吗?”孔秋月很不客气的反击道。
一旁傻站在不知道做什么的薛谦,看着两人因为自己吵起来的场面,很是委屈。老子特么的招谁惹谁了,你们挑个话题非得拿老子开炮?
“够了!小双住嘴,有你这么跟秋月吵的吗!秋月你也是,想要保镖去家族里面选就死活了,何必找个外来人,玩意心术不正怎么办!我看,还是辞退算了,让他走吧!”孔庆财先是训斥了孔小双一顿,装作和事佬说道。
“二叔,我自己的人由我自己决定,就不劳您费心了。”别开孔庆财说的好像很公平似的,可孔秋月哪能妥协,自然很不客气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