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南你不会嫉妒雪祈了吧,只可惜啊,雪祈就算被你逼走了,你也不会得逞的。”
我一句都没提姜雪祈,父亲、母亲和哥哥就轮番给我扣帽子。
我没说话,使劲地扒着饭。
心里的木鱼已经被我敲烂了。
吃完饭,我邦地一声把碗摔在桌子上,拿起面前的水往旁边的傅瑾安脸上泼去。
在全场没反应过来时,我直接把餐桌掀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忍得了,但我可忍不了了。
《长安》的角色我花费了许多心思,为了更贴合女主女将军的身份,我学了半年的红缨枪和其他武打训练。
试镜的时候,导演甚至流下眼泪,说我就是女主本人。
我合同都签了,前段时间导演突然跟我说我不能去演了。
我还疑惑呢,原来是傅瑾安这个b男。
断我财路,这我可忍不了。
又想起我二十多年的憋屈万人嫌人生,我不忍了。
从此刻起,谁嫌我,我创死谁。
谁稀罕当什么万人迷,我的成功才不需要靠别人的喜欢来证明。
父亲见我发疯,大声呵斥我:“姜南南,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啊,就是觉得你们一个个轮流狗叫,吵得很。”
“姜南南,你就是嫉妒雪祈比你优秀。”哥哥瞪着我,跟我欠了他三百万一样。
不是,我哪句话说到姜雪祈了?
“没有我,你们的姜雪祈还不一定能活着呢?”
全场除了傅瑾安都知道,我回来给姜雪祈割了一个肾。
亲生父母的生育之恩,我早已还清。
我不想跟他们再有任何关系。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姜雪祈,容不下我,那我走就好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说不伤心是假的。
我理解我过去二十多年一直过得憋屈的原因。
除了剧情设定的缘故,大部分原因是我因为我一直渴望家人、爱人的爱。
回归姜家的我最希望得到的,是我一直在养父母家里得不到的爱。
当父亲要求我给姜雪祈捐肾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那时的我心想,没事的忍一忍就好,这是爱的代价。
面对我喜欢的人,即使他爱的不是我,把我当他爱的人的替身,我也全然接受。
因此一开始,当我得知自己是女主,后面所有人迟早都会爱我的时候,我是开心而期待的。
只是,慢慢地我想通了。
我何必为了等待别人的爱而那么卑微地承受呢?
这不是大女主的成长。
我想要的爱,自己就能给。
所以,我不忍了,以后谁再惹我,我就创死谁。
谁说他们孤立我、针对我,是我一个人孤立所有人。
从姜家离开的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第二天还要拍戏,我一改以往的畏畏缩缩。
戴着墨镜,飒气十足地走进片场。
无视别人的眼光后,我的精神状态好多了。
开拍了,男三作势要打我巴掌。
故事:光棍走夜路回家,山岗上遇到两老者,光棍一棒击在老妪头上
故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