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姜怀礼把我拉到他车的副驾驶,给我按了进去,紧接着,他坐进主驾。
我这边**都还没坐稳,他一只胳膊就把我勾了去,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狠狠亲上了我的唇。
不,不应该说是亲,准确一点,该说是碾。
下了死劲儿,带着报复和怨恨,不顾我任何感受的碾。
他此刻不像是一个大人,而是一个小孩子。
在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扭曲,较劲。
我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任由了他的不礼貌。
因为我想,我得哄哄这个吃醋的小孩。
良久,直到我的嘴唇被他碾出了血迹,他才稍稍离开了我的唇。
“还来吗?”
我下意思抿了抿唇,听他在用情欲未消的嗓子告诫我:还敢来这里吗?
有什么不敢?我想这么说。
但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不想把刚顺好毛的人的人给惹急眼了。
我吐了吐舌,单只手挑起他下巴,语气轻慢且慵懒道:
“姜怀礼,贱不贱啊你?是不是只要我勾勾手,你就会像条狗一样回到我身边?”
话音未落,我就知道我又一次没管住自己的嘴。
说好不惹的,偏就是要惹。
**裸的的言语讽刺,换来的是他又一次的以唇封缄。
掺杂着爱欲和恨,掺杂着卑微和虔诚。
他看样子真像是被我惹急了,丁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全程只顾自己的发泄。
整个人跨坐在我的座位上,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使我被他亲得断断续续在抗拒,他也没有停。
“够...了,姜...怀...”
“礼”字一字还没说出口,我的双手紧接又被他一只手控住,举高过头顶。
随后,“嘎吱”一声座椅被他放下,他才终于是恢复了丝清醒,放我呼吸。
我慌忙逮着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有气无力粗喘着气,口中呼出的酒气全喷洒在他脸上,幽怨地瞪着他。
“狗,姜...怀...礼,你就是...”
我稍微喘匀了气,还想继续说下去,可他不让了,捂着我的嘴,嗅着我身上散发的酒气,目光幽深地望着我:
“朱韵,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你的一条狗。”
7.
荒唐地,在车里,给办了。
事后,我已无半点意识和力气。
如何回的他家,如何洗的澡,如何给单位请的假,这些,我一律不知。
我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手脚发软,腰巨痛,以及给予我这一切痛苦的当事人不在场。
妈的!
姜怀礼,你真不愧说自己是条狗!
这纯纯就是把我当骨头啃啦!
下次要有机会,我总得给你咬回来!
可惜,报复的话语还没讲完,腰间一扭,我“诶呦”一声感慨着难以忍受的巨痛。
姜怀礼,你给我等着!
老娘要是报不了仇,我就跟你姓。
急急按捺住想要冲到姜怀礼面前杀掉他的冲动,我脚步虚浮来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