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看着他的动作，什么都没说，连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下一瞬，魔尊痛苦的叫声响彻九霄。

与此同时，之前被他施法定在原地的众仙纷纷从禁制中解脱出来。

耳畔响彻着惨叫，兮霜惊愕的看着九天龙台的方向，眼中闪过抹惊恐。

“他……怎么了？！”

“九天龙台，是仙界最纯净之地，魔尊生于黑暗之尽，触之即亡！”斥巽说着，话语中不带丝毫的感情，好像逼魔尊去的人不是他一般。

凌天看着说话的斥巽，沉声道：“这件事，多谢你！”

斥巽闻言冷峭一笑眯了眯眼，走向凌天。

他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凌天，骤然出手，一掌击在他心口，将人重重的拍在地上。

随即，他迈步走上前，看着口吐鲜血的凌天，寒声道：“我说过，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所以凌天，亏欠池瑶的，你想好要如何偿还了么？！”

“……你想朕如何偿还？”凌天踉跄着从地上起身，看着斥巽出声问道。

斥巽闻言脸色一片冷凝，冷嗤一声：“凌天，于我而言，你如何都偿还不了池瑶受过的苦！”

“朕是九天之主，只要你能说出来，朕定然会满足你！”

“九天之主？”斥巽的语气中充斥着讥讽，他手中光芒一闪，破空锥便从兮霜的手中回到了他掌心。

只见他掌中仙力翻涌，破空锥猛然飞出，朝着九天龙台而去，将其控在其中。

“斥巽，你要做什么！？”

“九天龙台有你这般主人，还不如从此封存！”

凌天看着斥巽，有心反驳什么，可身体内骤然传出的痛楚阻断了他的话。

斥巽站在原地，看着神色痛苦的凌天，忽然想起什么，出声问道：“凌天，我有一问想了许久都不曾有答案，今日你能否给我个回答？”

“你想问什么？”

“池瑶伴你千年，我只想知，你可曾爱过她，她身死之时，你可有过半分不舍？”

凌天闻言，陷入了沉默。

于他而言，池瑶的出现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带来无尽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