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压下,那人低垂的眼眸中无波无喜,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清隽儒雅的脸庞上是不可侵犯的威严,尤其是那棱角分明的侧颜,都让陆晚晚如被雷炸一般,清醒了过来!
她慌忙后退一步,跌跌撞撞的靠在了冰凉的墙上。
“傅…傅先生…”
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锦城首富,傅家名副其实的掌门人傅熹年,而更重要的,是她和他之间有一层不为人知的秘密。
“醒了?”
傅熹年开口,声线清冷如冰,挟裹着喧嚣的风,一并朝陆晚晚吹来。
陆晚晚直觉体内的酒气在顷刻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害怕与慌张,在心头莫名放大,压的她喘不过气。
“六十度的烈酒,喝了几杯?”深渊一般沉黑的眸子注视着她,傅熹年神色深沉,“过瘾吗?”
“……”
陆晚晚哑口无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的暗光,像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而更让人痛苦的,是傅熹年在挖苦她。
今天的宴会,她原本没资格参加,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副导演,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这无需向傅熹年解释,只会让他更加冷眼相待。
他们之间,永远不会对等,也永远不会有爱。
“就那么喜欢这种地方?”
突然间,傅熹年欺身上来,黑影在她头顶落下,压迫着她的身体不能动弹。
冰寒的气息顺着陆晚晚的胳膊一路向上,直直的延伸至大脑,刺激着她水润的眼眸,各种情绪交织成一团,瞬间爆炸。
却唯独少了歉疚。
她和他的婚姻,源于一场六百万的交易。
陆臻的医药费,曾经一度让她走投无路,即便有那六百万,也只是救回了她弟弟的半条命。
可尽管再缺钱,陆晚晚也守得住自己的底线,不会做那些肮脏的事。
更不会对不起傅熹年。
坚定了这一点,陆晚晚顺了几口气,悄然掩去眸中的涩然,强迫着自己和傅熹年对视。
傅熹年眼睛眨也不眨,清冷的宛如墨莲,表情处理的滴水不漏,根本让人看不穿。
“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陆晚晚眼神清明,一字一句的清晰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清楚的很。”傅熹年退后一步,松开了陆晚晚的手,声音冒着缕缕寒气,深不见底,“丢的是谁的人,你也清楚。”
宛如一根针似的刻薄话语扎进了陆晚晚的心里,让她猛的咬了咬牙,握紧了双拳。
这男人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晚晚满心满脑酸涩的很,此刻已然有些撑不住,干脆一狠心,借着酒劲儿,冷了声音跟傅熹年说,“我知道,不用傅少您时刻提醒。”
一时间,颇有点争锋相对的意思。
许是陆晚晚眸中的表情太过认真,傅熹年只是冷嗤一声,并没再出口讽刺。
不远处响起轻微的动静儿,不知道哪一间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故事:大伯打工归来,啃骨头时倒地,道士悲叹:我在前面树下等你
故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