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把我干得有点发懵了。
“叔叔,我有一件事,问您。”我说。
这老头子很开朗:“说,你也是我儿子。”
特么的,我又找了一个爹。
“干爹,我认了一个师父,或者说是强迫被认的,是高尔山半腰住的那个李老头。”我说。
沈墨的爹愣住了,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然后站起来,绕着我看,把我弄毛了,什么毛病?
“李天书,祖传堂口,在东北现在是最大的堂口了,虽然名不虚传,声无息,但是堂口为最大,他收你为徒?”沈墨的父亲沈宿星说。
“是呀,非得要收我这个徒弟。”我说。
沈宿星看着我,把酒干了,干完举杯,意思让我也干了。
我干了,沈墨坏笑着,喝了一点点。
沈宿星绕圈,围着桌子,瞪着我绕,三圈后,坐下了。
“八字?”沈宿星说。
冷不丁的,把我吓得一哆嗦。
我说了生辰,这老家伙锁眉头,把我吓得不轻。
“年柱,月住,日柱,时柱……”这老家伙在自话自说,我说老家伙并不是不尊重,是特么的太害怕了,吓人。
“纯阴,可是你挺阳刚的,和纯阴的性格又不一样,纯阴的人话少,体质不好,可是你不是呀!”这老家伙的话让我烦,我根本不相信这些东西。
“干爹,我不相信这些东西,我头痛……”我前前后后的把事情说了。
“嗯,这个似乎没问题,出马仙是从巫师出来的一支,这件事我觉得你应该信的,至于出马仙,在不在身上,有几个,我是巫师,不屑这事。”这老家伙把我弄得发懵,跟谁一伙的?
“干爹,我现在是不甘心的,我想过正常的日子。”我说。
“入堂门,进堂口,想退不易,就李天书而言,是东北最大的堂口,可信。”这老家伙是不是和李天书一伙的?
今天是错付了。
我不想再聊了,喝多了。
“哥们,干一个。”我和沈宿星说。
我哥们沈墨不说话,这老家伙也喝大了,也叫哥们。
我在沈墨家睡的,被摞倒了。
早晨起来,头痛,吃过饭,上班。
我在一家文化公司,公司不大,十多个人,就是广告公司。
老板和我年纪差不多,二十多岁,家里有钱,折腾,从我到这儿来,没有做成一个生意,就是玩,有钱,爷高兴,这是老板说的。
老板有点疯,高兴了,发钱,带大家吃东西,不高兴了,骂人,砸东西,反正大家都哄着他玩。
一年砸进一百多万,人家都不当回事,就是高兴。
李迟迟突然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在万达被人欺负了。
我一个高儿就干过去了,脚都跑丢了,我公司在万达对面。
李迟迟被一个油腻大叔欺负了,撞了一下,一瓶水掉地上了,赔也不行,给钱也不行,就要喝了半瓶的水,非得还是半瓶的,一样的,不多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