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于这件事,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任何推脱的话,院方给予你开除处理,你走吧!”
院长说完话别开自己脸,看都不想再看花夕夕一眼。
“院长,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以为是我在为自己辩解,但我还是想说,针水真不是我配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面会写我的名字。”
花夕夕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承认?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院长突然甩了一张单子到她脸上,愤怒的看着她。
“这是。
花夕夕不解的拿过单子。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但输液瓶上的配剂人是自己的名字,就连领药单上的名字也是自己的名字,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你是不是想说,门诊又不是住院部,领药单怎么可能会有你的名字?”
院长不假思索的看着她。
“先不要说领药单,就说说配剂人这事,你觉得如果你继续呆在医院,病人家属会善罢甘休吗?”
“我。
花夕夕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打断了。
“喂!你好!新欣儿童医院院长办公室。”
“是的,我就是,好的。”
院长挂了电话之后,看了花夕夕一眼说道:“病人家属要求除了你要付的医疗检查费用之外,现在立刻马上搬离医院给你提的员工公寓楼。
话是这么说,可事实是,当她来到公寓楼的时候,她的东西已经全数被人从楼上搬到楼下,而且丢得到处都是,有的衣服甚至还被人踩过。
“笔记本,我的笔记本。”
她手忙脚乱的在寻找那本跟了她十多年的笔记本,其他的东西她可以都不要,但是不可以不要笔记本。
里面还有一张她和余左黎的大头贴。
就像疯了一样,她不停的到处翻,最后是在旁边的垃圾桶找到的,她激动的把笔记本紧紧抱在怀里。
别看花夕夕跟罗彬在一起的时候多么毒舌又活泼好动,实际上她不善于交际,也没有什么朋友的人,这个时候,更是没有什么人会帮助她。
坐在一堆乱糟糟的东西旁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孤独,来往的人一个个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这个时候她真的好想余左黎,尽管他负了她一腔深情,但她还是习惯性的想他,怎么样都戒不掉的。
为什么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总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她的身边。
花夕夕就那么抱在笔记本一动不动的坐在烈日下,直到罗彬的电话打进来。
“夕夕,我现在正在版纳逛他们这里的特产店,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
电话那头罗彬兴致勃勃的说着,听上去心情很是不错。
“罗彬。
她本来是不想哭的,可不知道怎么了,一听到罗彬的声音,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