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卫裳骤然醒过来,一个清醒,一把尖锐的刀从枕下抽出,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宇文怀刚刚躺下就被这平日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制衡住,他凉薄的唇及其不悦的抿了抿,
“除了你夫君,谁还来?”
夫君?
嫣红的唇轻微抿了抿,
她什么时候承认过宇文怀是她夫君了?
“哐——”
趁着女人分神不注意,他已经夺过来了她的利刃,翻身压在了身下。
被这猛然的力道禁锢住双手不得动弹,卫裳被压制的死死的,看着宇文怀云淡风轻的轻蔑看着她笑,她就有些气不打一出来。
“大半夜的跑我这儿来,有何贵干?”
寄人篱下,她瞪大了眸子,看着这不要脸的男人,唇角带着有些玩味的意味。
“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宇文怀淡淡的笑了笑,另一只手却是悄然将卫裳中衣的纽扣给解开了。
“那日上午的恩,还没有报。”
“不行!等会,你住手!”
原本还是气势冲冲的女人,一下子便委屈的像是一个小鹿,他简单粗暴的就将她给制服了,她张牙舞爪的抵抗样子,让宇文怀的眸色下,多了几分深沉。
女人,你是在玩火。
驯服一条桀骜不驯的小鹿,可是真的有些意思。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就要脱离了,卫裳莫名着急起来,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宇文怀,你若是能住手,我敬你是条汉子,咱们河水不犯井水,你不碰我,我自然会主动离开宁王府,不会再干涉你跟苏璇儿一丝一毫的事情。”
男人身形一顿,眼底却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神情。
他还没有嫌弃卫裳讨厌又令人心机,她倒是厌恶起来了他?
“择日不如撞日,以身相报就可以。”
宇文勾了勾淡薄的唇,修长的手指一勾,绸缎中衣顺着她离开,被扔在了帷帐之外去了。
她的桀骜不驯,越发的让他感兴趣了。
他这两日待在轻荷院,若不是阿琴天天一日三餐的往轻荷院去送,他或许还不会来往这边看一眼。
如今,他来了,她却要欲拒还迎?
眼眸微微的迷离了一下,卫裳觉得自己此刻身体又是燥热不堪,贴在那冰冷的肌肤上,仿佛是一股解药般。
该死……
多年从医的经验来看,她现在应该是很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了,有人在她的饭菜里面下药!
玉手用力推开那坚实的胸膛,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力气……
粉嫩的唇瓣,仿佛像是樱桃一样,舔舐着那味道,却让人越发想要更多。
其实……其实让她再做一阵子的王妃也可以,他可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的,现在她只不过是供自己玩乐罢了,顺便看看着女人还能使出来什么伎俩。
那道深邃的眼神轻微的有些舒缓了下,迷离的夜色之下,望着眼前半分熟悉半分陌生的女子,他微微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