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拗不过我,只能随便我怎么动,但是我毕竟没有用过这些,我只要一碰他的手,他都会条件反射的缩一下手,可是他不喊疼。
他一直怕我内疚,所以在我给他上药的时候,一声不吭,甚至在我不敢下手的时候,还抓住我的手,慢慢的帮他上药。
“彦晨,如果你疼,你就说说来吧,我第一次上药,不知道轻重,我害怕弄疼你,我…”我声音有点哽咽,看着他手上的伤,说不下去,真的好内疚,又好怕再次弄疼他,然他哦日受伤。
他怕我再次哭出来,摸摸我的头,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就像是在摸狗一样的摸着我的头,满脸宠溺的表情。
就算彦晨一直安慰我,一再告诉我没事,我还是内疚无比,因为我彦晨受伤,他们爬不到山顶,因为我,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说实在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这一刻,彦晨心中许下一个诺言,要护我一世,要护我周全。
我认真的给他上完药之后,他把药箱收拾了,我跟他说我想睡觉,他也没有拦着我。
他转过来我的身后,然后坐下,帮我调整好位置,我整个人的上半身都靠在他的身上,他的双手抱着我,放在我的胸前。
“彦晨,我想听你唱歌。”在我眼里,长得帅的人,一定要会唱歌,而且一定会唱的很好听的。
他停了大概半分钟,然后开始唱歌,他唱的是许嵩的歌,有何不可,还是2009年出的,他说他很喜欢许嵩,因为他对女朋友忠贞。
他唱歌很好听,只是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唱歌,我很惊讶他的歌声,竟然这么好听,我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人,我真是捡到宝了,心中一阵窃喜。
他唱的很轻很轻,只有我听的到,就连帐篷外面都听不到他唱歌,他说这辈子只为我唱歌。
我在他的歌声中渐渐睡着,他一边轻轻的拍着我,看着我已经睡着,亲了亲我的脸,把我抱的更紧了。
目光一直盯着一个地方,若有所思的。
“先生,你回来啦。”刘叔对着刚进门的彦晨父亲彦之初讲,并接过他脱下的外套和公文包。
彦晨父亲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悦之情,很平常,板着脸,所以在我眼里沉稳的刘叔,在他面前变得又点儿唯唯诺诺了,可能是彦之初浑身散发着别靠近我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和惹怒。
“嗯,彦晨呢?”彦之初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看到彦晨的任何踪影,其实平时他很少过问彦晨的事情,被他这么一问,刘叔竟显得有点惊呀了,随即又恢复平常的脸色。
“少爷他今天早上和同学出去玩了,去爬山了,今天晚上不回来,在山上露营。”
刘叔说完,想看看彦之初的脸色是否有变化,可是刘叔失望了,他的脸色完全没有改变,也没有继续问什么,抬腿就往餐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