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轩无语。昨晚前身显然是遭人下药,然后睡了整整一夜不说还丢了性命,显然是被人故意设计。
他此时还能讲些什么。
“孽畜,还敢嘴硬。杀了你妻罗欣郡主,不仅不认罪悔过,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魏简至从登基以来,朝堂之上不管何人,谁敢如此口气对自己说话。
这简直就是在挑衅他的帝王威严。
“六皇弟,你就向父皇认个错吧。不管怎么样你只要说出来,事情必然不会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太子魏锐的话已经是在明示魏轩只要低头认错,就会从轻发落了。
魏轩嗤笑一声,道:“为什么要认罪悔过,我有没有做过什么。”
此言一出。
顿个金銮殿变得哗然一片。
一些原本沉默的老臣再也忍不住了。
而原本得到太子命令慎口的言官,更是率先跳将出来,厉声道。
“晋王,正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说你虐杀的是镇守边塞北凉王的郡主,就是正妻也理应当斩。可你在这朝堂之上,不思悔改不说。还如此狂妄。你当我等,当陛下为何物?”
“听闻这晋王在年幼受到惊吓后,就喜虐待王府奴婢,如今还不思悔改,果真的无可救药。”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请陛下为我镇守边关的将领,给大楚数万万子民一个交代啊!”
“不严惩如此天潢贵胄,直叫人心寒啊!陛下!”
面对汹涌如潮的声浪。
魏简脸上如罩寒霜,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方代文你为大理寺卿,魏轩所犯之事该当何罪?”
身材瘦小,颧骨凸出,已过半百的大理寺卿主官走了出来:
“回禀陛下。杀妻者按律当斩。晋王是皇室之人,则先从宗人府出名,削去亲王位。贬为庶人,开刀问斩!”
听到这话。
有些皇室宗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作为皇帝的魏简也不悦的看了对方一眼。
不管怎么样,眼前犯罪的人是晋王,是自己的皇子。
原本他想借方代文的让其先扣押在宗人府,等事情淡然再说。
谁曾想,对方按照律制宣读。
“父皇,此事还需查明再定夺。”
“陛下这事情真相才一日不到,大理寺连同刑部恐怕还未曾定然,怎么就如此仓促?”
“四皇子,陈国公。郡主的身体已经勘验过,全身被撕咬过,伤痕累累。且身死时是在王府床上。且拿着晋王的衣袍,人证也一一问询过,都承认是晋王醉酒后所致。”
刑部侍郎站出来禀报查案的经过。
有了前例,都察院院使也走出禀报:
“陛下,所录证言都有一一按下手印,且众人此时都在看押着,可以随时提出审问。”
这已经等于是三司都将魏轩的事情办成了铁案,亦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现在就有些棘手了。
忽然。
魏简脑海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