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亭差点气乐了。可真会贼喊捉贼!算了,她既然要赔罪那就成全她。“当然是你的不是,难不曾还是别人的了?要不是你唧唧歪歪跟个鸭子似的,能有这么些事吗?不过圣人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杜姑娘既诚心知错认错,我们大家就原谅她因为娇惯成性,疏于管教导致的不懂事吧!”
“噗……”躲在亭子后静听的三人都忍俊不禁。
这个南宫晚亭太让人无语了!真不知道那些女的没事干嘛要惹她?这不是找罪受吗!
杜若气的几乎吐血。忍了又忍方颤巍巍地道:“杜若年幼识浅,一时意气,竟扰了大家的兴,杜若该死。还请大家继续未完之事,莫要因一些事一些人扫了兴才好。”她巧换概念,将晚亭讥讽她的话说成是年幼识浅,一时意气。其实她比晚雪还大了半岁呢。
说自己是年幼识浅,不过是暗示自己养在深闺,身份矜贵,不像晚亭只是个一般百姓,举止粗俗。
也幸亏晚亭来的这个朝代因为刚刚建立不久,建元帝又是个英明君主,法制还算不错,又有严格的制度管理,否则,凭晚亭的身份还真是只能任杜若欺负。谁让人家老爹是太常寺少卿,自家这个老爹一个普通民众,还到现在也见不着人呢!
一想着这个,晚亭就气不打一处来。此时听了杜若的话,未等众人说话,晚亭先自鼓掌起来,连道:“说得对说得对,大家千万不要因为杜姑娘的幼稚扫兴,不然杜姑娘真的难过到想死可怎么办?我们岂不成了见死不救的凶手?杜姑娘在九泉之下也是深感对不起大家的。”
众人忍笑忍得辛苦万分。
晚云晚雪惊异地互看了一眼,又眼带疑惑地看着晚亭,只是不语。晚芙揉着手里的柳条,扭成了麻花。晚风紧抿着嘴,到看不出什么来。
“你!”杜若银牙险些咬碎,深呼吸了数次,方又道:“该当谁献上大作了?”
一直在旁恨恨地瞪着晚亭的阮小姐抢道:“杜姑娘忘了?该当南宫家的晚亭姑娘了。我们可是等了很久了,可真不易,南宫晚亭姑娘如此能言善辩,一定会有惊世之作以飨你我的。是吧晚亭姑娘?我可是要竖起耳朵来好好的听一听呢。”
晚亭笑眯眯的道:“放心。你这就睁大了你的铜铃眼,竖好了你的招风耳听着。”
不等阮小姐发火,又道:“可怎么办呢?一时文思泉涌,可等不得笔墨了,就随便说说吧。”
纤手一指池中刚刚半出头的莲叶,朗声道:“第一首有了。“因念道:”浮萍遮不合,弱荇绕犹疏。半在春波底,芳心卷未舒。”不待人评说又一指荷花上的蜻蜓道:“又有了。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众人听的着实惊讶。
都说这南宫三姑娘榆木疙瘩一个,既无文采又不爱说话,连出外应酬交际也不会,据说跟她说话能闷死人。如今看来,只怕是陈家想要攀高枝,嫌弃南宫三房,故意抹黑晚亭。只看她这两首诗,文采斐然,喻景于情,绝不比当朝的状元探花低半分。
65:和富二代睡了一觉后怀孕,他老婆怀疑我孩子不是他的,让她公公……
枕梦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