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太宽,做圣母,是会被人暗搓搓地害死的。
她只想守护家人,顺带照顾一下静王府的可怜妇孺而已。
陈庆默许了,温荔跟福伯离开后,他也将这事同自己的心腹手下说了。
“大人,温家这么招摇,怕是会出事啊!”
“树大招风,她温家敢招摇,就自个受着呗!”
陈庆慵懒模样道,“大伙儿都睡去吧,明个儿或许有肉有酒了!”
第二天照常上路,大部队走到了中午时辰,迎面就来了辆两匹马的大马车。
“各位官爷辛苦了,我是温家的家仆,给各位官爷准备了好酒好菜,今后我将同各位差爷一道,还请差爷们多多关照。”
早就被陈庆打过招呼的官差都心知肚明,剩下的,有好酒好菜也就不说什么了。
“福伯,这……到底怎么回事?”
温宴懵了,告老还乡的福伯怎么来了。
“侯爷,老奴来迟了,剩下的路,老奴跟你一起走!”
福伯对着温宴重重一拜。
“福伯,你……你可有带吃的用的?”
封氏快步走了上来,“你可还认得我?”
大马车,请官差们吃香的喝辣的,这怎么能少得了他们呢?都是温家的人,没有理由,只给大房不给他们的!
福伯上下打量了封氏,故作不知道:“不知大娘哪位?”
“福伯,你不认得我娘了?那我呢,我是二少爷温通,这是三弟温复啊!”
福伯神色冷淡,只对温宴道:“侯爷,老奴是大小姐花钱请来赶车的。”
“福伯,我何德何能,只是这样的话,官差……”温宴惶恐,这般优待,实在是太招摇了!
“大小姐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侯爷跟夫人尽管安心即可。”
“温荔不要脸,用什么打点的官差,大伯跟大伯母不知道吗?”
温萍站出来高声道。
“大家来看啊,这一家子卖女求荣,枉顾律法,也不顾亲人,只想着自己享乐,大家都来评评理,她怎么还有脸啊!”
温母余慧听着温萍胡说八道,上前直接一个耳光过去了。
“温萍,你一个后辈敢如此中伤阿荔,我打你一个巴掌也算轻的。”
“就是,把我们阿荔说的这般不堪,你怀着什么心思。”连姨娘愤愤道。
“真是井底之蛙,说不好听的,这流放路上,你的身子要那么值钱,那你上啊!”
“是镶金了还是镶银了,愚蠢!”
“干什么,还不让人说吗,要是温荔没做丢人事情,官差能让你们坐板车,现在还能让你们坐马车?”
封氏立马上前吼道,“杀千刀的温宴,卖女儿啊,老侯爷要是还在,绝对会被你气死!”
“都给我住口!”温荔跳上板车,大声喊道。
“陈大人,各位差爷,你们过来听听,这是给我温荔泼脏水呢,还是说你们一个个都没脑子呢!”
温荔也不藏着掖着,大声喊道,“今个大伙儿都听听,我给大家谋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