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德忽然开口,冷冷地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查案居然查到皇后娘娘身上了,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还敢嘴硬!”秦恭方不耐烦地一把将陆海德撂到地上,“说!夜明珠究竟在哪里?”
陆海德不屑地翻了翻眼珠,说:“你问我作甚?有本事问皇后娘娘去啊!”
“你大爷的!”秦恭方气得抬腿便要踢。房如杰连忙劝道:“兄弟别急,慢慢来,他会说实话的。”
游子笑信步走到陆海德身边,上下扫了一眼,忽然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满脸堆笑地说:“公公,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几个后生晚辈,哪敢与皇后娘娘日月争辉?这样,我们亲自送您回皇后宫里请罪,还望您宽恕一二,为我们美言几句。”
此言一出,房如杰、秦恭方、徐伯沁全傻眼了,连陆海德都傻眼了,服软这么快的他还真没见过。秦恭方又惊又怒,当场便要发作,被徐伯沁和房如杰死活摁住了。
陆海德神情惊诧,嘴唇微颤,竟不知该说什么。游子笑半笑着,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步步地逼近,一字字地说:“你不敢,因为你比我们还怕皇后娘娘,如果皇后娘娘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保证你生不如死!”
“你……你在说什么?”陆海德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我看你是疯了吧,死到临头还痴心妄想!我害怕皇后娘娘?为什么?你倒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你掉包了夜明珠上的毒素,把微毒换成剧毒,要某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游子笑冷冷地说,“你背叛了皇后!”
陆海德大惊失色,勉强压抑惊慌的神情,颤声说:“我……我怎么听迷糊了?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此胡言乱语,肆意污蔑,但你不能质疑我的一片忠心!皇后娘娘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背叛她?”
“真佩服你的脸皮和演技,你不去当个角儿可惜了。”游子笑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闲庭信步地围着陆海德转了一圈,忽然猛地弯腰翻他衣服。
陆海德大吃一惊,本能地倒退躲避。房如杰、秦恭方和徐伯沁都看蒙了,这太刺激了吧,难道游子笑竟有断袖之好?游子笑白了他们一眼,随手一扯,竟从陆海德衣服里拽出一条绣花手帕,很明显是女用的!
陆海德脸色大变,急忙伸手想抢回来,被秦恭方一个利索的擒拿按在地上。游子笑不紧不慢地说:“你作为皇后宫的太监,不缺银子,但衣服却有多处缝补痕迹,且针线技法颇为高超,你应该没这个本事吧?你总穿这衣服,是在怀念谁呢?你这些天,夜夜醉酒,通宵难眠,甚至自残发泄,又是为了什么?你过去精心维护的仪表,近来却疏于打理,甚至自暴自弃,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哦,让我来猜一猜,是不是和这个东西有关?”说着,游子笑得意地摇了摇绣花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