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司空南伸手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向前一步逼近她，一掌用力地捏起她的下巴，“你不是说高兴朕来吗？现在你又在这里装什么？”

“皇上，臣妾不是……”顾洛依下巴被捏的吃痛，被迫费劲地仰着头，她尽力保持自己平静地神色，不敢直视司空南的眼睛。

顾洛依还在解释，只是却没有人听，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被拦腰抱了起来，她吓得尖叫一声，慌乱中手臂环住了司空南的颈部，才慢慢缓过神来。

如今，她不敢有一点闪失。

“皇上……你要做什么？”顾洛依惊慌地问道。

司空南脸上带着嘲讽之意，冷笑道：“做你想做的事情。”

“皇上，不可以！你放我下来……”顾洛依开始挣扎，她试图从司空南的怀中跳下去，可是司空南却收紧放置在她腰间的手，让她无法脱离他的掌控。

顾洛依脑海中开始闪现出无数画面，这样的场景这三年，她经历了太多次，已经成了她的噩梦。

皇上每次深夜到访便只会做这一件事，而且每一次对她都毫无怜惜之意。

回忆之间，顾洛依感到一丝凉意，身上的衣服已被撕破，男人如往日一样，动作粗暴，顾洛依疼的身子想蜷缩起来，可是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顾洛依早已泪流满面，眼中充满了绝望，她一只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孩子……

往日他如何羞辱她，她都认了，可是现在真的不行！

“顾洛依，你现在这一副要死不活的可怜模样是要装给谁看？你别忘了当初是谁那般狠毒害死了兮儿。”看到她的眼泪，司空南不但不心疼，反而觉得她都是装的。

顾洛依一直摇头，这件事情她解释了无数遍，可是却还是没有人相信她，她的委屈无人可诉。

她不厌其烦的解释，绝不承认自己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没有，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怎会害自己的姐姐！”

“顾洛依，你有资格为自己辩解吗，正是因为你害了自己的姐姐才可怕。”司空南声音狠戾，字字诛心。

“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当初刺杀兮儿的人……不是我派的……”顾洛依哭的泣不成声，声音断断续续，心里的疼痛比身体正在承受的疼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你不必再说，你说一次，朕恨不得杀你一次，为什么当初被害死的人不是你？”

司空南的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在顾洛依的心口戳了一刀又一刀，把她心中所有的希望都割断，只剩下一片荒芜。

她和姐姐一同进宫伺候他，伺候了皇上三年。

三年时间，难道他喜欢的只有姐姐，那将她又置于何地？

如今，他竟然希望当年是她替姐姐去死！

“皇上……”顾洛依擦掉脸上的泪，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心中怀抱一丝希望问道：“这些年来，你可曾在乎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