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王辰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早起，韩如雪睡眠不好，所以哪怕每天在外面打牌到深夜，早上六点就要起床。

每次起床都要吃一碗热汤面，这是她的习惯。

王辰也就养成了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煮面条的习惯，几乎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煮好面条，他才反应过来，他和韩茹雪已经离婚，已经不再需要为那个女人做任何事了！

王辰在厨房里忙活的动静也成功将熟睡中的杜斌吵醒。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的郁闷。

“你这起的也太早了！我之前在厂子上班的时候，都没起过这么早。”杜斌抱怨着。

“行了，来吃面吧，热乎着呢，一会儿坨了。”王辰摇摇头，没理会他的抱怨。

两个大人，加上小糯米，一锅面条吃得干干净净。

杜斌似乎也恢复了精神，拍着溜圆的肚皮看向王辰：“你昨天说的那什么调……调什么来着？”

“市场调研。”王辰无语。

“对，就是市场调研，咱啥时候开始啊？”杜斌笑嘻嘻的问。

王辰看看墙上的挂钟，吃过饭，也才六点半。

想了想，小学上学的时间一般比较晚，高中有早自习，反而会早一些。

七点左右，一些高中生就已经到学校了。

杜斌他家的筒子楼距离最近的高中也有段距离，走路过去，半个小时应该差不多。

“现在就走吧，先去二中。”王辰道。

“二中啊，那学校学生成绩可不咋好，他们能用文具吗？”杜斌撇撇嘴。

容城有三所高中，一中和二中是公立学校。

还有一所私立高中，育英中学。

二中算是三所高中里面名声最差的。

这年头的大学生还不像后世那么泛滥。

想要考上大学，那都是需要有个好成绩才行。

二中的升学率一直不高，而且经常会传出一些打架斗殴的事件来，杜斌会有这种印象，也并不奇怪。

“谁说成绩不好，就不用文具了，你上学那会，成绩也不好，难道就不用买铅笔橡皮了？”王辰白了他一眼。

“好像也是哈！”杜斌挠挠头，他是真不懂。

但，不懂没事，他相信王辰不会坑他。

王辰让他干啥，他去干就是了！

决定好行程后，两人也没耽搁时间，立即准备出发。

小糯米当然也被他们带上，毕竟放一个孩子在家，他们更不放心。

容城二中，虽然这里的升学率一直不高，也经常有学生不学好，打架斗殴的事情市场发生，导致很多人都和杜斌一样，对二中有着异样的眼光。

不过这年头的高中生，大多数还是会努力学习的。

三人赶到二中的时候才不到七点，已经有很多背着沉重书包的学生们踏入校门。

王辰大概和杜斌交代了一下做市场调研的方式，需要询问的问题，两人便分头行动，开始找学生们打听一些情况。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被一个保安拦住，并且请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