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自已寝宫的时候,白芷就看到了偌大的庭院中有一位身穿明黄袍子的中年男子在训话着几名宫内宫女,其中就有自已的贴身侍女柯柯。
白芷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她一眼就能认出黄袍服的男人是谁了:“父皇!”
且问如今天下,除了紫禁城内九五至尊,谁敢穿黄袍?
正在训话着奴才的白宇晨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到安然无事的白芷后送了一口气,快步走了过来,随后就用起了责怪的语气问起白芷的去向,“芷儿,你去哪儿了?不是让你乖乖待着念书吗?”
拜托,谁会老实巴交的呆着念书啊?闷都闷死人!白芷内心暗自腹诽,面上却毫不显露。她嘟起了粉嫩的嘴唇,一蹦一跳的贴近白宇晨,双手一伸,一把抱住了白宇晨的手臂,然后极为熟稔的撒娇道:“父皇……芷儿不是太无聊了吗,芷儿也有好好看书啊……”
白宇晨看着和自已撒娇的白芷,内心感到深深的无奈。
他伸手点在女儿娇俏的琼鼻上,无奈道:“你每到犯错就会这样。”
撒娇这套招式对白芷来说就是屡试不爽,白宇晨看着自已最疼爱的女儿,那样可爱柔顺的挽着他的手央告着,他又如何发得起脾气,责怪得了她呢?
“嘿嘿,父皇最好了。”看到白宇晨露出无可奈何的模样,白芷就知道他消气了,她欣喜的吐吐舌,俏皮可爱。
看她得意的小模样,白宇晨忍不住又拿她和自已的皇后柳歆依作比较,“芷儿啊,你看看你母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又贤惠,温柔,大气,简直无可挑剔。可是你呢?简直就……”
“啊!父皇……你又说这些。母后再好,也不是芷儿啊!芷儿做自已,有什么不好?”白芷听白宇晨念叨这些东西顿时头都大了,不依不饶的跺着脚反驳,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
“做自已固然是好的,但你身为女儿身,多少都应该念念书,写写字,弹弹琴这样。而不是总变着花样想要怎么玩。”
白宇晨心中也纳闷,自已的皇后那么的优秀,怎么同样身为她的亲身骨肉芷儿就完全和歆依不一样呢?
就在父女俩在争执论辩着问题的时候,宫女太监们已经识相退出去了,给两位感情浓厚的父女俩腾出私人空间。
“可是那样我容易被人欺负的,那句话,唔,弱肉强食是吗?我要是学母后那样柔柔弱弱的,容易被人欺负嘛,父皇!”白芷抗声道。
“胡说。”白宇晨瞪了她一眼,“谁欺负你母后了?而且,谁敢欺负我家小公主?嫌命长是吗。”
白芷不由得失笑道:“拜托,父皇。别人避我还不来不及,欺负我?嫌命长!”
白宇晨也被白芷的话逗笑了,心里再没有要教训一顿女儿的意思了,“但你怎么说都是女孩,迟早得嫁人的。你要是再这样学而无术的,谁敢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