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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推辞不下,又留了下来。这一晚,狗蛋和刘老头分睡两个杂屋,而中间那间屋门仍似之前那样紧闭着。狗蛋睡到半夜,仍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到后半夜,他起身方便,回来时,望着那间屋门紧闭的屋子,回想起刘老头一再叮嘱过的话,他好奇万分,心想:也不知这屋里到底藏着什么贵重的东西,我明天就走了,不如偷偷看一眼吧。

狗蛋一念闪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悄悄走到屋门前,伸手轻轻一推,没想到这屋门虽是紧闭,里面却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狗蛋轻手轻脚,走进屋中,借着窗外的月色,转头四顾,见这屋中阵设简陋,只有一张床摆在墙边。他正觉得没什么,朝床上一看,忽然吃了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却大睁着。

狗蛋壮胆走近床边,伸手一探,发现这女子似乎还有微微气息。仔细观察,又发现这女子脸色苍白如纸,竟是半透明一般。狗蛋正瞧得惊奇,女子忽然坐起来,眼神呆呆地望着狗蛋,忽然跳下床,似乎要往门口走去。狗蛋正要闪开,不料,女子径直从他身子里穿了过去,直直地往门口处行去。

"啊!"狗蛋吓得大叫一声,差点跌坐在地。

正不知如何是好,刘老头已冲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那女子见门关了,在屋中茫然地转了数圈,又回到床上躺下了,仍似一个死人般,一动不动了。

"这......这......"狗蛋看得又惊又骇。

"唉......我不是告诉过你,千万不要进这屋子的吗?你偏是不听,枉我这些日子好生招待你。"刘老头责备道。

"老人家,真是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好奇......"狗蛋惭愧地低下头。

"唉,算了,也不能怪你。"刘老头苦叹一声:"我告诉你吧。"

接着,刘老头慢慢道来。原来,这山村里有一对夫妻,男的叫大根,女的叫阿兰。大根是个屠夫,脾气十分暴躁,又爱喝酒。酒一多,大根就打骂妻子阿兰。阿兰在痛苦中度日如年,常常躲在角落里偷偷落泪。

这样的残酷日子过了整整十年,阿兰的人虽然还在大根身边,可她的心早就不在了。直到有一日,大根喝罢酒,又毒打阿兰时,阿兰带着泪哈哈大笑,她的魂忽然离开身体,冲门外去了,只留下一具肉体,瘫在地上。这肉体就这样成了一个疯子,大根见阿兰一夜间成了疯婆,更加打得厉害,最后,将阿兰的肉体赶了出去。阿兰的肉体疯疯颠颠地四处流落,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阿兰的魂茫然在山间乱转,恰好被在山中砍柴的刘老头看到。刘老头知道阿兰是大根的老婆,开始不敢搭理,可阿兰却跟着刘老头回了家。刘老头开始还不知道这阿兰只是一个魂,过了几天,见这阿兰不吃也喝,只是在屋子里转圈。他仔细观察,发现这阿兰没有影子,这才疑心为魂。他又到村中悄悄打听,得知大根的老婆阿兰疯了,不知失踪到哪里去了。他才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于是,他不敢说出这事,只得将阿兰的魂关在屋里,不敢让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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