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傅诚的车她的脑海里还是反反复复的回荡着那些话。
直到傅诚的手机响起,她才慢慢回神。
傅诚靠在驾驶座上,懒懒的应了几句。
挂断电话,傅诚瞥了一眼还坐在副驾驶上的容念。
他本想看一场捉奸的戏码,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形下,她居然转身就走。
无趣。
失了兴致,傅诚的态度冷了下来,他睨了容念一眼。
“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滚下去。”
人人都道傅诚喜怒无常,今日容念也终于领教了一回。
容念没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诚眯了眯眼,熟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薄唇启开,正要吐出更羞辱的词语,却被容念堵住。
细白的手攥着他的领口,凌乱的鼻息羽毛似的拂在他的面上。
傅诚挑眉,停顿了几秒,大力甩开了她。
容念被惯性带的撞到了车门上,痛哼一声。
傅诚扫了眼自己被攥出褶皱的衬衫,似笑非笑,“想用我报复傅景杨?”
“睡你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我现在没兴趣了。”
容念沉默片刻,“我是容家人,没有一个容家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碰过。”
何止是没被男人碰过,容家的女孩子连上学都是女校,除了家人,不会跟任何跟男人单独相处。
明明是现代社会,她们却跟旧社会一样,三从四德。
有传言称,容家甚至设有专门的课程,教她们如何取悦男人。
别说,容念这话,还真勾起了傅诚的兴致。
他最喜欢破坏规矩,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因为仇恨、欲望,撕开虚伪的面具。
容念这话算是搔到了傅诚的痒处,想不到,这女人倒是懂人心。
就在傅诚思考的时候,容念又丢下一句。
“刚刚只做了一半,第一次你也没兴趣么。”
“……”
窗外忽的一声惊雷。
稀稀拉拉的雨滴落在车顶,细细密密的声音通过车窗传导到车内。
女人被按在方向盘上,那件竖条纹的衬衫被扯开,笔直的条纹变得歪歪扭扭。
听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女人抓住他的手腕。
“别,别在这。”
傅诚贴着容念的耳朵,恶意满满道,“你没得选。”
大雨如注,掩盖了惨叫。
雨水洗刷着车窗,蜿蜒着流下车壁,汇入地面。
防震极好的布加迪,此刻跟被雨幕席卷的树一般,耸动不止。
车外阴凉潮湿,车内燥热一片。
封闭的空间,呼吸着彼此呼出的鼻息。
傅诚欣赏着容念痛苦的表情,她的眉眼因为这声呼痛变得鲜活起来,微张的嘴唇竟然有了几分诱惑的意味。
其实容念长的很标志,尤其是那饱满的唇,咬上去的滋味很容易让人沉迷。
可作为女人,容念太过寡淡,不娇媚,不活泼,就像是一杯白开水,没有半分情趣。
眼下这杯白水被他亲手弄浑,染黑,傅诚居然有种别样的爽利,本就狂放的他变得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