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上来,云霜先尝了一口葡萄酒,觉得香醇回甘,果香馥郁,果然很不错;席靳南也尝了葡萄酒。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品酒。
这时候还没上菜,云霜已经喝了两杯葡萄酒。
她只感觉自己更活泼了点,笑声也动听。
席靳南让侍者换了杯子,他要喝威士忌了。
一杯威士忌,他喝了两口,云霜突然说:“给我尝尝,行吗?”
席靳南:“有何不可,一整瓶呢……”
他打算喊侍者,却见云霜居然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和酒杯一起拉过来。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喝完了,辛辣从喉间滚到了胸口,心几乎要跳出来。
席靳南的眸色渐深。
云霜的挑逗,生疏而拙劣,但她太美了,美得令人着迷。
谁不想将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
何况席靳南本就是个重欲之人。
他一口把威士忌喝下。
他站起身,拉过了云霜的手:“走吧,回去。”
云霜没想到变化如此快,还在微微发愣:“不吃饭了吗?”
“我等不及了。”席靳南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我要吃你!”
云霜便感觉心跳得更快,小腹处的炙热,被酒精点燃,更加燃烧了她。
他已经忍了很久,她亦然。
两人离席,侍者把他们的菜暂时叫停,稍后管家会送到他们房间;而他们的酒,也会送到船舱里去。
快到了特等舱,席靳南将她带回自己房间。
他反身将她抵在门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壁灯,光线幽淡昏黄。
云霜的呼吸急促。
席靳南低头看她,忍不住笑了笑:“好荒唐的事。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很少笑。
这么一笑,笑容谲滟,简直把云霜的理智全部勾走了。
云霜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了他。
云霜的吻,也是很笨拙的,只知道啃。
席靳南却熟练很多。
她被他撬开了牙关。
亲吻着,他便撕她衣衫。云霜很想说,这衣裳料子厚,不容易撕,等她慢慢脱好了。
不成想,席靳南的手比刀还锋利;而料子结实的衣衫,在他手下不如薄纸,一撕便碎成了渣。
他的手,抚摸着她后脊的肌肤。
他真凉。
云霜从未遇到过手掌如此冰凉的男人。席靳南的唇、他的肌肤、他的手,没有半点活气般,凉得惊人。
她以为,他身体不好。
可他能轻易把一个高大男人扔得老远,又能轻易撕碎她衣衫。
席靳南将她剥光,却还在唇齿间问她:“不要后悔,嗯?”
云霜蹭过了他的衣衫,被粗粝磨得有点发胀。
他的手收紧,揉捏。
云霜喘息得厉害。
他真凉,覆盖在她身上也凉,但她却贪婪汲取着,因为她已经热得快要发烧了。
结束后,云霜无比的累。
席靳南抱着她去洗澡,她是知道的;但他回来给她擦药,她就没感觉了。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里照进来,她这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