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太迟了,你也暂时适可而止吧,如果到了最糟糕的地步,我会亲手杀了他。"
笑容满面的奥崎先生没有看这边。
奥崎先生的兴趣完全集中在眼前的异形上。正如所说,战斗诅咒师是以使用咒术的战斗为生的所谓雇佣兵的职业。其中,奥崎先生是最热衷于战斗和嗜血的土生土长的战斗狂。
听到这样的传闻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把应该得救的对象置之不理。
我呼了一口气,然后轻轻举起右手。
把咒枪瞄准眼前的异形。奥崎先生站在隔壁,我和他的目光相遇了一瞬间。
"啊?什么?你干什么——"
"白翼乌鸦。"
我没有理他。"啪"的干巴巴的声音在大楼内部轻微回响。
我拉动扳机的声音,那是咒术通过它射出的声音。
瞄准的行为可以说是指向的行为的替代——这种联系被称为诅咒。
就在那一瞬间,我听到了声音。就像刚才世罗向我传达的声音一样。
我的脑海里回荡着被诅咒的他的声音。
"咕、咕——"
我感到难以忍受的恶心。空着的左手,不由得捂住了嘴角。
变成异形的他,已经变成了不再是人的东西。特意把自己和这个漩涡般的诅咒连接起来的我,被这个余波所煽动。
"。。。。。。你在干什么,笨蛋?"
奥崎先生呆滞的声音震动着耳膜。你说得对,因为现在的我,是特意去受咒的。就算是对咒术再怎么有耐性的诅咒师,也不会有傻瓜愿意接受咒的。
——无所谓,现在听不到奥崎先生的声音,比起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听得更清楚。
是的,我我确实听到了他的话。
"救救我!"
我自己接住了他的话。
被拜托了没办法,就帮帮她吧。
为了在自己身上制造这样的借口。
。。。。。。啊啊,真的,所以才讨厌这种事。事实上,我宁愿放弃这些该死的跟踪狂。
诅咒就是诅咒。
这是你自作自受。就算死了我也不能抱怨。这家伙的确想用仇恨杀死一个女人。说他是个死了比较好的人也没关系。
这不是选择,这不可能是我的愿望,我现在没有自由。
我承认我认为这样一个人应该为他的死付出代价。即使帮助了他,他也会被抓起来,但是改过自新的他为了赎罪而出狱,成为了好人,这就像花田一样的故事,我一点也不相信。绝对没有,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叫救赎。
尽管如此,这和我想帮忙的事情并不矛盾。
也许他确实是个死了比较好的人。但是,有些人宁愿死,也不会有人愿意死,我相信。
因为我是个好人。
我这个人的本性太好了,只要眼前有人遇到困难,我就不得不伸出援手。我的天啊。
就是这样被下咒的。
所以。
我向前迈出了一步。
"难道你想让他从这种状态变回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