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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痛的故事

来源:网络

状态:连载中

作者:凯博文

主角:丹尼尔·托斯特森迈伦·贝尔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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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伊齐基尔·伊曼纽尔(Ezekeil Emanuel)的著作为我阐明了目的论在医疗护理上的角色。Maclntyre(1981),Rieff(1966)和Lasch(1977)也有类似的论述。

[2]证据来自心理学家(Bond,1986),精神科医生(Tseng and Hsu,1969;Lin and Eisenberg,1985;Kleiman and Lin,1982;Tseng and Wu,1985),社会科学家(Hsu,1971;Liand Yang,1974;Parish and Whyte,1978;Potter,1970;Wolf,1972)和历史学家(Metzger,1982)的有关论著。中国文化中对死亡的传统观念和反应,在人际关系的范围内已由沃森(Watson)作过认真研究和有影响的评论。但据我所知,中国人的临终与悲伤作为个人的经验,却不曾有人研究过。

[3]Folie à deux是一种两人或更多人之间共有的幻觉系统,甚至是一种共同患有的精神病。

[4]这种争议延伸至心理性死亡(特别是自我意愿和巫毒教说法)是否确实发生的疑问(Lewis,1977;Reid and Williams,1985)。

[5]虽然在第八章和本章中,我明确地陈述了临死患者的病案,但死亡是本书中出现的大部分患者生活中的一个问题。死亡以及临终的历史性和跨文化性的主题,在一些精辟的论著和文章中有所论及(见Aries,1981;Schieffelin,1976;Bloch and Parry,1982;Levy,1973;Keyes,1985;Obeyesekere,1985;Madan,1987)。这些人类学和历史学的论述揭示了对死亡的理解和反应的多样性,但同时也揭露了相似的迷惑、苦痛和社会秩序问题。这些问题必然表明,在全球范围的经验和社会生活的核心需求中,文化特性对心理-生理相互作用过程的束缚和影响的存在(参看Kleiman and Good,1985)。

[6]让我们再来看另一个例子,谢恩斯韦德(Stjernsward)等人引用的诺尔的话:“我知道我得了癌症。他们劝我开刀做手术,但我拒绝了。这不是因为我的英雄主义,而是因为这不合我对生命和死亡的见解。我别无选择。他们将切除我的膀胱,用放射性技术治疗,而这一切努力只能给我百分之三十五的存活希望,我将残缺不全,而且存活时间有限。我们都会死亡。我们中有些人死得很早,有些人活得很久。我觉得,如果我们顺其自然,我们会活得更好,也就是在限定的时间里活着。当一切将永远失去时,生命能延伸多久也就无所谓了。”(19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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