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当真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柳南烟丝毫不在意男人的目光,看就看吧,自己又不能少块肉。
“让我来给他们助助兴!”
柳南烟又掀开两片瓦砖,掏出一个瓷瓶往下抖,白色的粉末簌簌往下落,正下方就是床榻。
“你给他们下了什么?”凤昱渊眉头一皱,这女人怎么老喜欢一言不合就下药,让他又想起在南风馆的事。
想着,脑海中又不经意想起女子的媚色。
“合欢散。”
凤昱渊蓦地看向柳南烟,眼中露出愕然。
看着眼前男人变化莫测的脸,柳冒烟差点笑出了声,这还真的相信啊。
“好了,别看了,还有一个柳如眉呢。”她这是老少皆宜的,不能厚此薄彼。
“柳如眉,你也下此药?”凤昱渊充满疑惑。
“这有什么不可以呢?”柳南烟眨了眨戏谑的眼眸。
柳如眉屋顶,瓦片被揭开,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往里看。
“贱人!你怎么不死!我扎死你我扎死你!”柳如眉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个娃娃,眼中透露着恶毒。
柳南烟幽幽抬头,低声道:“我敢肯定,那娃娃是我。”
凤昱渊默不作声。
看着面前的呆瓜不说话,柳南烟也顿时没了兴趣,往屋里撒了撒粉末,被凤昱渊带着回了房前。
“夫人。”
见柳南烟要进门,凤昱渊连忙叫住她。
柳南烟回头:“怎么?”
凤昱渊默了默,道:“飞燕楼刺客并非是我,有蹊跷。”
柳天秀和柳王氏的谈话便可知,昨夜飞燕楼的刺客就是他们花钱请的,不过却是请去下毒的。
但昨夜下毒的是凤昱渊,那些杀手却是下了毒手的。
柳南烟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她道:“我猜到了,他们二人惦记凤府财产,不可能让杀手当场下死手,幕后凶手另有其人。”
“回去休息吧,我困了。”
说罢,柳南烟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唇角上扬。
明天她可是有好戏看了。
翌日。
柳如眉还未睡醒却感觉脸上有些异样,莫名的痒意传来,她忍不住用手去抓,可正是此举,忽然传来阵阵痛意,眼里的睡意散去,她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赫然是点点殷红!
只是挠了下,为什么会出血,她发出声短促的尖叫随后快步跑向梳妆镜前,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可当柳如眉看见镜中人时,脸色惨白,嘴唇不断颤抖。
她尖叫,歇斯底里地大喊:“我的脸!快来人呀!”
外面本来准备好伺候小姐洗漱的丫鬟匆匆闯入房中看见了惊人的一幕,以往清丽可人的二小姐脸上忽然长出许多红疹,还有几个被挠破,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为首的秋菊当即反应过来,对着后头的人说。
“愣着干什么?快给小姐去请大夫!”
看着密密麻麻的疹子,心底也一阵后怕,下意识倒退两步。
岂料听到秋菊的话后,柳如眉当即反应过来,拉住她的手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