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有旁人入镜，不少人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比起外国人那种奔放的性感，沈织夏这种，少之又少，自然吸引人。

他想，她这两年，大概有不少艳遇。沈织夏看似温和自持，但实际上她很吸引男人，不然不会连王励肆，都对她不太一样。

只是傅森不知道，沈织夏发这种照片是什么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显然不适合发这种。

傅森问什么也不合适，很久最后给她发了一个问号。

那边很快给他回了一连串的字母乱码。

傅森知道给他发消息的是谁了，沈织夏又怎么可能会发这种暧昧的照片给他。

在确定那边是小蝴蝶之后，傅森便中止了会议，他出了会议室去给小蝴蝶打电话，那边兴高采烈的喊他：“爸爸！”

“玩的开心吗？”傅森的声音不自觉柔和下去。

“小蝴蝶好开心的。”小蝴蝶急着炫耀沈织夏，“爸爸，妈妈是不是很漂亮。”

傅森没有评价，也不方便评价。

“有好多帅哥，跟妈妈搭讪呢。大家都觉得妈妈好看。”小蝴蝶兴致勃勃，“妈妈很受男孩子喜欢的，妈妈又很有钱，爸爸，妈妈是不是电视上那些可以养小白脸的富婆啊？妈妈应该可以去跟男明星谈恋爱。”

傅森握着手机，盯着地面，笑了笑，语气不明：“你妈妈要是愿意的话，确实可以。”

“就是好可惜，爸爸也好看，但是妈妈跟爸爸，没有可能。”小蝴蝶叹了口气。她其实觉得爸爸妈妈也很搭的。尤其是看他们之前的照片，沈织夏那本相册里，爸爸的视线永远都在妈妈身上。

这一句话，傅森没有回。

要说他好看，他当年败给了徐斯言。

沈织夏背景再不好，傅森当年，也只有仰望她的份。有时候想起过去，分明很可惜，少年时期日思夜想想守护一辈子的人，现在却得保持距离。

小蝴蝶兴高采烈的跟傅森分享着所见所闻，傅森也耐心的听着，她描绘的十有八九是沈织夏，他也不知道该回什么。

傅森很久没听过这么多有关沈织夏的事了。

不过很快小蝴蝶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她不知道被什么吸引走了，沈织夏接过电话，她半句照片的事情都没有提，尴尬也就这么过去了，她没说两句话，就要挂了。

傅森道：“什么时候回来？”

沈织夏说：“没个定数，想回来就回来了。”

傅森也不能催她，小蝴蝶跟着她明显很开心，他只能耐心的等着。孩子不在身边，傅森的大部分时间也就只能放在工作上，跟傅军倒也撞见过几回，傅森都明显让着他。

傅军看他的眼神里，一直都有讽刺和讥讽。傅森也当完全没看见。

但他跟王励肆，两人关系倒是处的不错。

王励肆在开完会之后，顺嘴问了一句傅军：“最近怎么都没有看到沈织夏去你们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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