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她也知道了这似乎已经成了定局，不再反抗。

“子衿，”他轻吟着她的名字，“你要乖，要听话。”

青青的是你的衣领，悠悠的是我的心。如今听起来，更像是个笑话。

“别叫我的名字！”苏子衿怒斥。

这让她觉得羞耻，觉得恶心。

“子衿，我只爱你，她，和我只是逢场作戏。”程易低头，亲吻她的脸。

“逢场作戏？”苏子衿不愿看他的嘴脸，“你可真是厉害。对着林安然一套，对着我又是一套。”

“我只在乎你，不准提别人。”程易继续亲吻她。

可你现在已经让我感到恶心了。

苏子衿觉得，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感到恶心。

他看着不断躲避的苏子衿，眼神居然温柔了下来，“舒服吗？子衿。”

“如果你能不做这么无聊的事，我会更舒服。”苏子衿偏头，声音平静，似乎没有被他的动作所蛊惑。

他一定用同样的方法，对待过林安然，甚至是每句情话，说不定都相差无二。

“无聊的事？”程易被这简单的四个字，触怒了。

她的那双眼睛里，全是对他的轻蔑与不信任。

难道不是吗？

随即，苏子衿被“残忍”地对待，头发晕，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在昏迷中，她感觉自己被抱起，被放下，被喂水。

水的味道怪怪的，她不喜欢，想要吐出来，却又被堵住，被迫咽下去。

是避孕药？

然后她听见程易这样说：“你生病了，吃药就好了。”

程易……

这么温柔的程易。

程易，我们也许，真的回不去了吧！

感觉到她安静下来，程易才仔细看她。被他折腾之后，惨白的脸蛋，还有她起干皮的嘴唇。程易又低下头，吻走了她眼角滴下的泪水。

就算看着这样的她，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更加坚定了想法，然后为苏子衿盖好被子。

咖啡店，苏子衿受邀，来这里喝咖啡。

约她的人是李柯。

不知道他约自己的目的，可能也是自己想要从前几天的压抑中解放出来，所以她去赴约了。

“子衿，听说你前几天发烧了，好点了吗？”李柯认真地看着她。

苏子衿很快露出一个微笑，“学长，我没事啦！现在已经退烧了。”

“那……”李柯眼神讳莫如深，“程易呢？”

“他，一直在照顾我。”苏子衿不想让学长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连忙低下头。

李柯看着这样的她，也不忍心多说什么——她与他都知道，程易这几天都在陪林安然，就连林安然出院，也是程易去接的。

他忽然站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子衿，我喜欢你，很久了，我……”

“学长！”苏子衿急切地打断他的话，站起来逃脱他的禁锢，“我们不可能了，我已经和程易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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