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8 编辑:小编
实际上霍岩亭已经去京城快半年了,要有消息,也该有消息了。
我听期待霍岩亭成为家里的账房先生。
父亲说他长的好,学识好,一表人才。
我见过他几次,他长的确实挺好的。
“不早,不早,”父亲乐呵呵的:“你的三进拔步床就不给你送京城了,你去了京城新添置……”
他说了很多,好似我真的能去京城似得。
“给你开个绣房吧,你不想开了,还能出兑掉,”父亲敲定了店铺,自顾自的走了。
不出一个月,霍岩亭高中会元,我这个商户女成了会元夫人,嫁到了京城。
霍岩亭做了京官,是一名编修,我不知道这官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我成了五品京官夫人,相当于泰安府知府夫人,我父亲非常高兴。
他整日处理公务,我在府里待着无趣,常常守在绣房里,江南的绣娘绣出的绣品精美华丽,很得京城女子的喜欢,不出两年,我在京城又开了两家绣房。
唯一不美的是,我嫁过来快三年了,我仍没有生出一儿半女,霍岩亭回来,我主动问他:“夫君,我给你纳两名通房吧?”
“青碧,你不说,我也是要告诉你的,”霍岩亭眼神躲避。
我阅人无数,一下看出了霍岩亭有话想说:“夫君,你我夫妻一体,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霍岩亭偏过头,干咳一声:“我要纳一名贵妾入门,她身份贵重,只怕你会受委屈。”
商人不过是贱籍,霍岩亭遮遮掩掩说的贵妾,又特意说了身份贵重,我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我是正妻,她是贵妾也是妾,我怎么会受委屈呢?我不出我院子,行事尽量避着她,她不会委屈,我也不会委屈。”
2.
我是真的这样想的,并非是与世无争,而是霍岩亭不喜欢我。
成婚以来,相敬如宾,很少同房,又怎么能有孕?
我这个不懂诗词歌赋的商户之女,整天只有柴米油盐,他很不喜欢。
贵妾叫严绦,是翰林院学士之女,翰林院学士二品大官。
在霍岩亭坦诚告诉我的几日后,一顶小轿子从侧门把她抬了进来。住在不言阁。
霍岩亭很喜欢那个种满桃花的院子,说什么下自成蹊,桃李不言。
我不懂,不过我发现自从严绦进门之后,霍岩亭夜夜宿在不言阁,很少来我的院子了。
“夫人,那严姨娘实在太过分了,她怎么能日日霸占着老爷呢?”甜米抱怨道:“夫人才是老爷的正室。”
“严姨娘是贵妾,规制有云,主母亦不能随意打骂苛待,再说老爷自己喜欢,随她去,”我把账本推给甜米:“如今几家绣房生意极好,你去找个中人,把我几家铺子出兑了。开了几年绣房,厌倦了。”
“好好的铺子为什么要出兑了?”甜米不懂我的想法:“正赚钱呢!”
“钱能赚的完吗?快去,”我把甜米打发了出去,以往霍府里只有我一个女主子,霍岩亭不在府里,我自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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