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8 编辑:小编
景清儿一着急,慌忙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景天成蹙眉看着景清儿,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又偏头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景灼灼。
景清儿的话意很明显,那就是景灼灼说谎了。
可是这个谎言对于景灼灼来说并不算什么好事,如果让天下人知道景家的嫡长女目不识丁,只怕她和景家都会沦为笑话。
其实这个时候,景天成还真的希望景灼灼说谎了,那也好过景家和她一起沦为笑话。
景天成低头看向地上跪着的景灼灼,眉头微蹙了一下,道。
“清儿说你会写字?”
景灼灼慌忙抬头,眼眸已经通红,眼泪蓄满眼眶,一脸幽怨的看着景天成。
“爹,女儿不敢欺瞒爹,女儿……就是在家那会儿学了女戒,读书那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写起来……实在是有碍观瞻,女儿怎能拿出来吓唬人……”
说着,景灼灼又低下了头,低头时一滴眼泪滑落,好似她所有的委屈都化作那一滴眼泪,掉落在地上,然后又慢慢的晕开。
景灼灼并没有说一句委屈,可是她的委屈却让景天成看的真切。
景灼灼是真的委屈啊,她一个景家的嫡小姐,送到乡下却被人欺辱,他们不但剥夺景家送去的银两,还不曾让她授学,他们竟这般轻视他景家吗?
景天成看见地上晕开的眼泪,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眼眸中也挂上了愧疚。
“灼灼快起来,我儿委屈了。”
景天成蹙着眉头,将跪在地上的景灼灼扶了起来。
夜风本就带着凉意,院子深处树木幽密,更加加重了夜的凉气,景灼灼又在地上跪了一阵,起身时,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跌进了景天成的怀中。
“爹……”
景灼灼的手轻轻的挽了一下景天成的胳膊,只轻轻一下,又马上松开。
她微微抬头,微蹙着眉头看向景天成,眼眸中带着一丝敬仰和些许局促。
景灼灼眼中的敬仰一半是装出来,可那些许局促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离家时不过五岁,原本应该是缠绕父母身边的年纪,却被送去远房,再回来时,已过八年,她对父亲的记忆是少之甚少,像这样挽着父亲的胳膊那更是没有过,她怎么可能不局促呢。
看到景灼灼这样的目光,景天成的心头一酸,当年要不是有人谗言说嫡女命硬,会克家中男丁,景灼灼也不至于被送走,更不至于跟他这个做父亲的生疏。
想到父女离别,又看到地上那一滴委屈的泪水,景天成不由伸手扶住了景灼灼。
“来人,扶大小姐回院子休息。”
景天成的话音还未落,芭蕉就慌忙上前,搀扶住自家小姐。
“小姐,是不是受寒了?前几日陈大夫千万交代的,小姐不能受寒啊,都怪我,都怪我,三小姐说要来游院子的时候,我就该提前想到帮小姐加衣服的,害的小姐着凉,都是奴婢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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