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这个人是开校车的，他的家庭背景深的很，连校长他都不放眼里，说他一回，他表面上改改，过几天还是那样。”

我和陆秋深对视一眼，似乎有点明白了。

……

“你知道改头还面和改弦更张的区别是什么吗？”

“改头换面这个词，没有文化的人都以为是重新做人的意思。”我说：“其实改头换面的意思是只改表面和形式，不改本质。就好像胡振华一样，贪婪的内心不改变。”

“那程雨帆和胡振华一样，也是有些地方需要改变，却只是改了形式，实质却仍然肮脏。”陆秋深说：“这就是凶手的寓意。”

“看来还是要查程雨帆。”

“孙乐不久会给我们结果的。”

……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个死者都是骗子吧。”陆秋深对江庭君说。

“你怎么知道？这个商贩是卖假古董的，另外一个是网络诈骗犯，曾经还进过一次监狱。”

“移花接木。这个词语看似高大上，实际代指欺骗。”我说：“这就是凶手的寓意。”

江庭君说：“我们通过209路公交车路线，以及各站点的监控，找到了几个可疑人员。现在我们要再从第二起案件的现场寻找可疑人员，与第一现场的人进行比对。重合的那个应该就是凶手了。”

“从这两起案件选择的抛尸地点来看，凶手的思想复杂，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觉得两起命案的抛尸人可能不是一个。”

“那应该如何寻找凶手？”

“209路公交车一共查出几个嫌疑人？”

“6个。身高、体型与现场发现的脚印比较吻合。”

“查以前的录像，这一个星期之内，谁是经常坐公交车的，谁是只有在案发当天坐的。”

“部分监控录像存储时间只有10天，甚至不到10天。”江庭君说：“能成吗？”

“试试再说。”

……

通过走访调查和对魏季康的询问，程雨帆的事情也查了出来，程雨帆的老公魏季康是个商人，不久前生意赔本。程雨帆与一个同事有不正当关系。老公无意间发现这件事后，并没有揭穿她，而是假装不知道。

后来程雨帆发现事情败露，主动向老公认错，魏季康也原谅了她。不过程雨帆就只是改头换面，还是和那个男同事藕断丝连。

“这么说来，魏季康的嫌疑也很大。”

江庭君说：“虽然魏季康没有不在场证明，但是他没有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也没有出现在209路公交车。”

“那个村子，从魏季康的家过去，可以找小路，绕开监控。我们应该去问问案发时间是否有人见过魏季康抄小道去现场。”

“那个村的人基本搬光了，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来。”我说：“我觉得魏季康虽然有作案动机，但是他怎么可能忍心杀自己老婆。就算养一只小动物，时间久了还有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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