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8 编辑:小编
“叔!没有,都是咱家的事,我怎么能拿这种事骗你。”嘴伯立刻解释。
“少给我来这一套,老嘴我还不知道你,也是个不靠谱的主儿,上次刘寡妇那事……”
“爸,你这是说什么呐。”四叔忙制止我爷爷继续说下去。
刘寡妇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刘寡妇想给死去的丈夫移坟换换风水,嘴伯本来答应是免费,可等棺材挖出来了,嘴伯却要开口要一万块钱,刘寡妇家穷自然拿不出,也不知道嘴伯那根神经出了问题,就提出了要睡人家的要求。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嘴伯拿同村的刘寡妇下手,自然闹的人尽皆知,最后是如何解决的我不知道,反正嘴伯丢人丢的不小。
被我爷爷揭短,嘴伯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一张歪嘴直哆嗦。
我爷爷指着我爸,继续说:“这主意肯定是你出的!我告诉你,就是天塌下来,老二这婚也必须结!钱你们一个字都不能少!”
一听这话,我爸也不干了,跳着脚的说:“你个老东西!就是看我不顺眼,老二的钱我就是不出,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爸的话,更让爷爷有理由怀疑母鸡打鸣是编造出来的谎言。
“终于承认了吧!”
眼见一场父子大战就要开打,四叔和六叔忙拉着我爸出了屋子。我也只好劝爷爷消消气。
“叔,老二的婚事我在想想办法。”
“老嘴我告诉你,别说母鸡打鸣,就是公鸡下蛋也要把老二的婚事办了,而且还要办的漂亮!”
嘴伯只好唯唯诺诺的应着,不敢再提半个不字。
结果可想而知,不给二叔办婚事不但没劝下来,反而碰了一鼻子灰。最后我爷爷还撂下了一句狠话:阴婚必须结!死了都要结!
嘴伯带着我灰溜溜的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嘴伯叹了口气说:“看来这条路行不通。”
“那怎么办?”我忙问。
“下午到殡仪馆去看看女尸再说。你也跟我去。”
这时,小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说:“我也去。”
嘴伯看了小叔一眼说:“行,那你也去吧,多个人多个帮手。”
将嘴伯送走后,我找了半天才在一间放杂物的房间里找到他。
四叔正在和我爸说话,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他们说话的声音都非常小,而且见到我立刻停了下来,神秘兮兮的。
我爸刚才还咬牙切齿,此时已经是眉开眼笑,一脸的小人得志。
回家的路上,我问我爸和四叔在房间里说了什么。我爸嘴笑的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他左右看了看,嘴巴就往我耳朵上贴。
我爸这动作实在是多余,因为路上只有我们父子两个人,但我还是将脑袋凑了过去。
热气和口臭直往我脸上喷,可我爸却在我耳边嘿嘿的笑。
“你快说啊!”
“老四把咱家的宅基地买了,十万块。”
我爸得话把我吓了一跳,宅基地其实是一个大土坑,是二十年前爷爷分给我爸的家产。别的叔叔不是分钱,就是分房,唯独给我爸分了一个土坑,也就是为这事我爸和我爷爷才一直不和睦,说我爷爷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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