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8 编辑:小编
男人上前捏住安思雨的后颈,一把将她拉近,眼眸里一片冰霜,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安思雨被他扛在了肩膀上,肩头刚好抵住安思雨的肚子,她痛的闷哼一声,整个身体颤抖一下。
加上头朝下的眩晕感太强烈,安思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丝毫没有抵抗力。
陆时年打开了二楼靠近楼梯的一间房。
“放开我,你除了在女人这里耍威风还会干什么?”安思雨绝望地嘶吼着,双腿无助地踢打着,可身上的男人就像千斤巨石般,重重压着她喘不过气。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看着她,没有任何言语,他捂住安思雨的嘴,粗暴强硬地占有。
好恨啊……
陆时年动作粗暴,像是发泄,接连几天的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打击,在此刻全部爆发,安思雨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摇晃的天花板成了她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好恨啊,她的人生明明会更好,出国追逐梦想,留学深造,然后和心爱的人结婚生子,组成完美的家庭,这是她一直以来所向往的。现在全毁了……
而,身上的男人不断地索取。
很快,她又被折腾得晕了过去。
“安小姐,你醒了?太好了,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可吓坏我了。”安思雨睁开沉重的眼皮,面前似乎有个人影,她皱起眉头眨了几次眼,视线慢慢变得清晰,王妈的面孔逐渐清晰。
“安小姐啊,我去给你端杯水,你先休息一会,过会我去煮点粥给你,你昏睡那么久刚醒来,一定饿了吧。”王妈搀扶着安思雨缓缓坐起,在她背后放了一个枕头,让她在床头靠得舒服一点。处理完这些事后,关上门出去。
“唔。”安思雨舔舔干涩的嘴唇,她感到嘴角有些细微的痛,或许是自己咬得太狠了。
她抬手拔掉了左手上的输液管,赤着脚晃晃悠悠下了床,四处打量着房间,采光很好也很大,比在舅舅家那个狭小的储物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可是现在这一切,却是用身体与自由换来的。安思雨冷笑一声,真是讽刺,刘芬兰要是知道,她现在身在豪宅,不知道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床头边放着一架梳妆台,抽屉上的塑料薄膜还没有来得及拆掉,显然是新准备的,安思雨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打量着镜子中的人。
面容憔悴,嘴角的咬痕已经结痂,泛着暗红,在白皙的脸上显得十分突兀,看着自己这幅凄惨模样,安思雨鼻头一酸。
“哎呀!安小姐,你怎么下床了,还把点滴给拔了!”王妈推门进来,就看见安思雨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过来。
“谢谢您,我还好。”安思雨看到王妈眼神里的关切与焦急,这是这几天里她感受过的唯一温暖,她冲着王妈笑笑。
“不行,你赶快去床上坐着。粥已经在厨房熬着了,一会就可以吃了,你先喝口水。”王妈在身体这种事情上,总是很认真,挽起安思雨的胳膊,把她搀扶到床上,贴心地为她掖好被角,将水杯递到安思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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